,徐若瑾轻挑眉毛,“你看见了?”
姜陈氏没什么好心情,“看什么?等着就是了,谁知道梁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?往后我要躲着你们二人走,否则到何处都是麻烦。”
“这麻烦也是你招惹的,怪不着我。”
徐若瑾分毫不让,“若你不是姜家的大夫人,这个麻烦我还不愿意沾呢?乐意为谁保媒拉纤买官卖官,关我何事?”
姜陈氏倒吸一口冷气,“你……”可她没什么可辩驳的底气,只能把气压制心底,冷哼一声,喝起了茶。
徐若瑾倒讶异于刚刚门外是何人,是梁霄特意吩咐的?
还是故意来看热闹的?
只是想到后者她又觉得可能性不大,因为掌柜的已知众人都在这几间房,周围的雅间是不会再招待客人的。
所以刚刚那个人是特意前来,恐怕也是有身份的,但是不是梁霄所请就不得而知了。
而刚刚那名男子回到屋中,掌柜的立即上前道,“主子,这事儿您看怎么办?奴才也实在没辙了才将您请过来,若是梁左都督真把员外郎大人弄出个好歹,咱们也是要担责任的呀!”
男子约三十而立的年纪,金冠束发,丹凤眼,鹰钩鼻,一张薄唇微微轻笑,透出几分傲气的阴损,“咱们有什么责任?又不是你把洪有德逼到死路上去,谁逼他的找谁算账,与我何干?”
“可传出去不好听呀!”掌柜的摊手无策,男子思忖半晌,凑在掌柜耳边轻声吩咐。
掌柜的越听脸色越僵,听至最后都流下了汗,“这、这行吗?”
“有什么不行?马上去,越快越好,若是耽搁了唯你是问!”
男子如此吩咐,掌柜的立即跑着出去。
这位主子说一不二,还真不嫌事儿大呀!
洪有德此时已经累得筋疲力尽,声音沙哑,而每一次停歇告饶,梁霄都让他喝酒润嗓,随后继续说下去。
徳知感觉这一关不好过,本想闪转腾挪的躲过去,可再这样下去,这条老命就丢在此处,哪还有什么后招可用?
难道梁霄早已猜测到自己的心思?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,可他却又想不出应对的办法,那一高壮魁梧、满面髯须的凶煞之人堵住门口,他总是想逃也逃不走。
“梁左都督,您这又是何必?你即便把我逼死在这里,明日朝堂之上您也说不清楚,更何况,是瑜郡主逼的我抽打夫人,这话传出去也不中听吧!”
洪有德软都不行,开始来硬的,“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