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心心的在一旁瞧着,千万不要动什么喝酒的心思。”
太阴县主抿了一口酒,呲呲两声回味无穷,“这酒呀,还是留给我一个人喝吧!好不容易送两坛子,你还想喝回去一些,我哪里舍得?”
“哈哈哈哈哈,”徐若瑾哈哈大笑起来,又为太阴县主斟上一盅,“行行行,我不喝,不就是灵阁的酒?改日有了新方子,一定派人送到您府上去。”
“那我可就厚颜当真了!”太阴县主笑的眼睛都瞧不见,“如若你不送,我可追了府上要去。”
“送,一定送。”徐若瑾睹见梁霄仍盯着自己,面色羞红的道,“四爷何必这样看着我?刚刚起了饮酒的心思,也是怕您一个人喝着寂寞。”
徐若瑾把理由编得格外花哨,“不让喝就不喝了,听话还不成吗?”
这一番甜言说的梁霄心情舒畅,“我不寂寞,稍后就会有人来陪。”
“有人来陪?”徐若瑾微微一怔,可见梁霄不打算说出是何人,索性闭嘴不问。
终归稍后都要来,等一等不就知道了?
姜陈氏面色不虞,洪夫人只感觉一道冷意从后脊梁骨蹿上,还未等她等念头落下,便听到雅间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红杏看了一眼徐若瑾,随后便到门口去迎。
掌柜的从外敲门进来,撩起帘子道,“启禀各位主子,是礼部侍郎洪大人到了。”
掌柜的自当不知其中的弯弯绕,话语说得喜庆,只是屋中听到的人却没了那般好心情,姜陈氏惊呆的合不上嘴,而洪夫人只觉得眼前一晕,险些摔倒过去。
刚刚就冒了念头,梁霄所说是否是自家老爷,只可惜好的不灵坏的灵,念头刚刚落下老爷便已进门。
这可真是要了洪家的命啊!
徐若瑾微微惊诧之后便是笑,太阴县主仍旧一派平和,并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。
梁霄朝向外边一摆手,“请进来。”
掌柜的连连点头,随即退后请洪大人进门。
洪有徳满面焦躁,额头间还有一层细细的汗,即便是想露出笑容,可尴尬的脸色却遮掩不住内心的恐惧。
进门便向众人行礼,“来晚了来晚了,先给各位贵人行礼,见过梁左都督,今日能得梁左都督邀请,着实是在下的荣幸,只可惜知道的晚了,还望各位贵人不要怪罪。”
洪有德也有四旬的年纪,堂堂五品京官,在外昂首挺胸,腰板生硬,可在这间屋子里却点头哈腰,卑躬屈膝,那副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