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徐若瑾如此逼的焦头烂额也着实过分了些。
特别是刚刚她还让自己闭嘴,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,“你们有什么恩恩怨怨我不知道,但今日毕竟是母亲宴请,纵使你贵为郡主,是皇上的义妹,那也得称母亲一声姑祖母,还是不要太过分。”
“你竟然知道沾了这么多亲,就不该做出今日之事,这个仇我可记下了,自此以后姜老太爷甭想喝到一滴灵阁的酒,若是来找我问,我就都说是你惹的,怎么向姜老太爷赔罪,你就琢磨去吧!”
徐若瑾的警告貌似撒娇,更似孩童玩闹,可姜陈氏却知道这分量到底有多重!
徐若瑾撂下此话,又看向了洪夫人,“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?若是你仍执意要走,那我这就派人?”
洪夫人被逼得脑仁儿发烫,姜陈氏早已一张脸憋的铁青紫红,本想还要反驳,却被太阴县主立即打断,不允她开口。
姜陈氏不敢惹太阴县主,只能奔到一旁去装聋子。
洪夫人颇有下不来台,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,“刚刚是我记错了,原本是娘家要派人来为我送东西并带信,可应该是明天我记成今日了,让郡主见笑了。”
“记错了?”徐若瑾嗤笑两声,“既然是记错了,那就等着喝酒,今日索性不醉不归,也当是我那一日打了洪大人一巴掌,今日向洪夫人赔罪了。”
这等说辞自当不会有人信,只是徐若瑾的性情是这般嫉恶如仇?可她在朝堂之上打了洪大人,今日也没必要再与洪夫人不依不饶?或许这背后还有其他的事是众人不得而知的……
太阴县主这般思忖,但若徐若瑾知道的话,一定会惊讶于县主的心思敏感。
其实徐若瑾今日与洪夫人如此纠缠,一是为了洪有德,二来也是为了蒋明霜。
若不是他们主动与蒋家退了婚,蒋明霜不会嫁给严弘文做侧妻,严弘文也不会时而拿着蒋明霜来拿捏自己,蒋明霜也不会过得如同今日这般苦痛。
即便洪家还不如严家,可徐若瑾就是要找始作俑者出气,也不管到底是谁不讲理了。
“哎哟,即是都准备坐下来喝几杯,你也快歇一歇,别忘了,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呢!”太阴县主适时的圆场笑着道,“若是把你累着,我这颗心就会被梁霄瞪的吓出来,可受不了这等惊恐哟。”
“瞧您说的,怎么会?不用理他,咱们吃咱们的。”
徐若勤抛开刚刚的恩怨,笑眯眯地坐在太阴新竹身旁,好似刚刚那个冰冷蛮横的女人根本不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