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精通,但好歹是懂的。”
徐若瑾说出这话,梁七立即不干了,“这怎么能行?怎么能让郡主亲自动手为属下治病呢!那天事情急,已经是破例了,往后不能再让郡主您动手,不行不行,这是说什么都不行!”
梁七的拒绝,梁一和梁三也如此认同,“有药油就可以,我们也能为他治,不就是揉揉脑袋吗?多大点儿的事儿!”
“就是,郡主您不必担心了,都是糙汉子,休息两天就好了,没事儿!”
“你们怎么也跟着添乱呢!”
徐若瑾瞪着他们,“若是有外伤,我自然不必担心你们,可这若是内伤的话,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。”
“郡主所言既是,脑部受有重创,定是留下内伤,若是胡乱的揉按,那定是不妥的。”
罗春思忖了下与徐若瑾道:
“我手下有一个小徒弟,如今也在太医院任职,但只是打杂,他对经脉通络很有心得,不如我让他每日前来为七管家治病,而我隔三差五的过来看一看,可行?”
“那自当是信得过师兄的人了,说起来还要叫我一声小师姑,这见面的礼我是会赏的。”
徐若瑾心头一块大石也落了地,笑起来:
“还是师兄您有办法,若是我自己的话,可不知该怎么办了。”
罗春笑了笑并没有多说,他本就是个话少的人,也就是在郡主府,才会说得更多一些,“即是如此,我就先告辞了,明日会让他来郡主府,顺便带着我调好的药,到时该怎么做,他都会知道的。”
“那就不多留师兄了,”徐若瑾吩咐着杨桃道,“去把昨日调好的酒给师兄带两瓮回去。”
罗春当即就要拒绝,徐若瑾道:
“这是依照师兄的方子调的,你还有什么不肯收的?灵阁可是有这个规矩的,但凡是提供了方子的人,都是可以随意喝酒的,等稍后建好了酒窖,自当会给师兄留出一间,师兄不是特例,所有人都是如此,您就不必顾虑太多了。”
罗春听此,尴尬地自嘲道,“有些话我不说郡主也能明白,京都水深,特别是我这等人,时时刻刻提心吊胆……就多谢郡主了!”
“杨桃,送师兄出门吧!”
徐若瑾与他四目相对,看出了对方的诚意。
都是聪明人,很多话不必说得清楚,但徐若瑾心知,罗春能与自己说出这等话,显然他也是有心结交的。
无根基无家世的人,想要在京都过上安安稳稳富华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