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遭人诛杀!”
夜微言豁然看向澶州王,“皇叔,朕听说昨晚你府上的门匾被钉了一个三十二人的灵牌?听说,路上劫杀徐若瑾的杀手也是三十二个人,朕是不是要怀疑这件事与你也有关?!”
澶州王没想到夜微言会突然把此事提起,噎了半晌,才反驳道:“这都是谁的一派胡言?根本没有此事,还望皇上明察!”
“朕自会明察,朕也不相信你们的耳朵都是聋子,眼睛都是瞎子,之前的传闻你们谁没听说过?现在都装聋作哑的来糊弄朕,搪塞朕?笑话!”
夜微言发了飙,“朕不管你们怎么跪地请求,这一次朕就要缓臣心,否则为国立功的功臣在外为朕守卫国土,屡立奇功,朕却护卫不了他的家人,这件事朕更觉得耻辱!”
“传旨!”
夜微言的气势不容拒绝,“立梁霄之妻徐若瑾为朕义妹,封号瑜郡主,赏赐与熙云公主等同!”
“皇上……”左相和右相等人有些慌,因为他们还真没见过夜微言这般疯狂的发过火。
“若是反对的话就不要再说了,朕不听,你们也不要用身体劳碌,不能辅佐朕治理大魏来威胁朕,若是年老体衰,就都在家静养,朕要看看,明日谁敢不上朝!”
夜微言说罢,甩袖就走,也没顾忌这还是太后的寿宴,显然是气的不行。
皇后看向太后,太后点了点头,她便匆匆退下,跟随皇上离开。
容贵妃翻了翻白眼,一副没了兴致的衰相,太后坐在那里纹丝不动,瞧着跪了一地的大臣,语气清淡的道:“若瑾的酒的确是好酒,让皇上能痛痛快快的说一通,可你们这些人也着实是醉了,都是朝中重臣,哪怕是醉,也要醉得有分寸,知晓自己的身份。”
太后站起身,“今儿就这么算了,哀家也累了,都退下吧。”
“太后息怒,臣有罪!”
一众人齐声谢罪,太后搭了董公公的手朝着殿后走,“你们当然有罪,已经不知天高地厚了,也真是老了……”
太后如此重言离去,左相,右相等人一脸悻悻作态,今日的确是操之过急了。
左都御史转过身就看到梁霄与徐若瑾还在那里安稳如石,没有分毫的惊吓,也没有一丝窃喜,好似无事之人,压根儿与他们无关似的!
他想挤兑几句,却不知为何,看到一旁的徐若瑾就说不出话来。
楚嫣儿被容贵妃找去私聊,熙云公主想过来与徐若瑾说话,却被严弘文拖走,让她改日再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