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你既然不给说法,我会找堂兄要个说法,如若堂兄也敷衍,我就去找皇叔要说法,我还不信了,堂堂的大魏皇族居然找不到讲理的地方!”
楚嫣儿被噎的没了半句反驳之言,拱了拱手,便带着身边的人离去。
熙云公主翻了个大白眼,撇撇嘴也没有阻拦她。
徐若瑾心里暗自吐了吐舌头,反倒觉得此事好笑,虽然她不喜严弘文,但却对熙云公主颇有好感,尽管这好感恐怕不会残存许久,却也不妨碍她友善待人?
起码在京都,总不能所有人都瞧她不顺眼吧?
走了楚嫣儿,来了熙云公主,梁霄只想带着媳妇儿在角落中甜蜜腻着的计划算是泡了汤了,而熙云公主坐了他们二人的桌席,没有当了灯泡的自觉,反而追问起徐若瑾酿酒的方法还有一些中林县的趣闻。
徐若瑾提到酿酒还是精神亢奋的,二人夸夸其谈,聊的热火朝天,梁霄在一旁时不时为徐若瑾倒一杯水,催促她喝下后,便不言不语只观望远处。
不插嘴,不多话,似在掐算着时间,过了半晌,便会催促她再吃几口点心水果,而后继续装成空气。
聊了半晌,徐若瑾只觉得熙云公主就似一位好奇宝宝,对什么事情她都好奇,都要刨根问到底。
而她对徐若瑾所说的市井生活似充满了无限的期待与向往,似乎那才是美妙的生活,这无疑不是皇宫牢笼中禁锢的一只鸟儿,荣华富贵后的可悲。
徐若瑾心底涌起一丝怜悯,脑中更是蹦出了朝霞公主,她的那位生母的影子。
她当时能够被严景松迷惑住,是不是也因为宫中的生活实在枯燥乏味?
而严景松年少多才,俊朗潇洒,甜言蜜语便将她哄逗住,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恶果?
而自己就是那枚被称之为皇家耻辱的恶果。
可仔细想来,皇家的耻辱更是皇家的悲哀,没人能评论孰对孰错了。
“哎哟,公主殿下您居然在这儿呢,可让奴才好一通找啊!”董公公离很远就往此处跑,一边跑一边擦着额头的汗。
熙云公主看到他,小脸立即耷拉下来,“天天找,找,时时刻刻都在找,又什么事?就不能当我没来吗?”
“公主殿下可别说笑了,皇上皇后和驸马爷都在等候为太后拜寿呢,就差您了,您还是快着点儿吧。”
董公公一边说一边朝梁霄与徐若瑾拱手讪笑,他都在哄熙云公主上,也没有空闲与二人再寒暄什么客套话,可见这位公主寻常就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