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如此对话,你又算什么东西?”
“我?”梁霄背着手,“我是来为太后贺寿的,只要太后高兴,说我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,总比不是东西要强,您说呢王爷?”
“哼!”
澶州王冷哼一声,没有理睬他,“今日皇嫂过寿,本王不与你这小辈计较,改日定要与你好生算算!”
梁霄仍一派笃定,“乐意奉陪。”
“即是知道是哀家过寿之日,却还在这里板着一张脸?快给澶州王赐坐,陆陆续续还有很多拜寿的人,有你陪着哀家沾喜气,哀家也高兴。”
太后出面做圆场人,随后吩咐董公公,“下一个该是谁了?宣。”
董公公立即笑着道:“喳,奴才这就去。”
“还宣什么?本王的亲家就在外等着呢,忠勇侯更是梁霄的亲舅舅,就让他先进来给太后拜寿吧,也顺便教教他的亲外甥!”
澶州王满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越了规矩,目光却盯着梁霄在看,“本王刚刚还忘记问了,你的父亲身体可还硬朗?他怎么不来给太后拜寿啊?”
“劳王爷费心,家父身体安好,只是此次太后寿宴并未传召,家父便不入京都。”
梁霄回答的很痛快,澶州王耸了耸肩,“圣意也没召你入京都,只传召了你的女人,你怎么还来?”
梁霄反问:“太后也未传召王爷拜寿,王爷为何还进了慈安宫?”
“你敢质疑本王?”澶州王怒恼,他正想借梁霄之势来发一次火,因为昨晚澶州王府的大门被钉上了灵牌,定是梁霄所为,这口气他不出,难以泄愤!
梁霄没有再回话,太后的面色难堪,夜微言已料到澶州王有意在此掀起风波搅局,便给皇后使了个眼色。
皇后看在眼中,也是一脸焦虑,这个时候出面解局能怎么说?该怎么说?
总得容她想一想才行啊!
徐若瑾坐了半晌早已经累了!
这会儿又见澶州王与梁霄针锋相对,她的心也不由得揪了起来。
在“慈安宫”中闹出这么荒诞的事情,澶州王毕竟是皇族的王爷,众臣不能怪,更不敢怪,那这一系列的罪名岂不是又泼了梁霄的身上?
梁家此时刚刚复起,可经不起这么大的风浪了!
心里想着,徐若瑾朝着一旁发呆,不知道该不该去传忠勇侯进来拜寿的董公公使了眼色。
董公公本在一直观望着殿内的局势,突然看到梁四奶奶使眼色,他脑中灵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