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关系,旁人不知,她陈氏却是清清楚楚的。
看来,这个徐若瑾还真是不容小看了……
梁夫人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,吩咐陈氏去把大库的账目拿来,“……拿来我瞧瞧,梁府的危机也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,这事儿也应该跟老爷回一声,去把忠叔喊来,问问老爷在干什么。”
陈氏犹豫下,立即点头应是,便去拿账本。
花氏酸溜溜的道:“她也真舍得,对家里人要算计银子,在外却一给就是五成的干股,胳膊肘还朝外拐呢。”
“闭嘴,你懂什么?!”
梁夫人冷了脸子叱喝。
“母亲……”花氏忍不住撒娇,“我不过是在您这里说点儿心里话罢了,更何况,那姜三夫人也是的,居然登门讨债,这不是落井下石么。”
“你这个脑子,都瞎了你父亲兄长的教诲!”梁夫人的语气更重几分,“梁家有难之事,姜家更是出面帮忙,一个铜子儿都没提过,如今梁家可谓势头大起,老爷也回了府邸,她上门要债是应当应分!”
“亲兄弟,明算账,梁家有难,她们伸手帮衬,梁家强盛,她们也没有趋炎附势,这才是豪门府邸的做派!”
“往后再说这等话,我就撕了你的嘴!”
梁夫人这等凶话出口,花氏缩了脖子,不敢再多嘴。
而陈氏在偏狭的角落中听到,眼珠子转了半晌,才拍拍僵紧的脸色,拿着账目出来递给梁夫人。
而此时岑大夫到了“灵阁”就被禾苗直接请进了后面的小院内。
屋中只有徐若瑾,春草和姜三夫人,眼瞧这副架势,岑大夫先是一愣,看来,梁四奶奶请自己来不单单是为了酒方子啊,似乎还有别的事。
眼见徐若瑾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,姜三夫人吩咐禾苗把门关上,催促起来,“哎哟,你这是想急死我不成?还等什么啊,快着吧!”
徐若瑾被训的脑袋又低下去,声音弱小的道:“就请岑大夫为我诊脉吧。”
脸上红润的如同熟透的大苹果,若是再不知是何事,岑大夫就白白行医这么多年了!
发自内心恭喜的笑,岑大夫率先挽起袖子,笑着道:“老夫诊脉之前要先恭喜一番啦,梁四奶奶之前身子薄弱,若真有喜身子,着实不易啊。”
“托您的吉言,请吧。”徐若瑾把手放在了腕垫上,岑大夫伸手诊脉,又问了半晌的话。
姜三夫人禀了一口气在旁边急的红了眼,“到底是不是?您先给个准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