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了这话无精打采,似训斥,似警告,“三个大活人,还要我来操心指点也不嫌臊的慌,有那闲暇功夫,我还陪着小孙子小孙女玩呢,懒得理你们。”
“那这事儿就等我回来再商量,这会儿真有急事要出去。”徐若瑾有意率先离去,躲开这个话题。
她看陈氏和花氏那两张能吞噬人的脸,显然是想逼着自己把这事儿定下来。
“不过是你自己铺子的事,还不都是你自己说了算,怎么就那么急?”
花氏半晌没说话,这会儿见徐若瑾要走,忍不住在旁抱怨的嘀咕着,“闲在家里什么都不做,连话都不愿与我们多说了……”
“你这个嘴呀!”
陈氏转身训道:“四弟妹的确是忙碌,怎么可能有那个意思?不许往歪处想!”
“这也不能怪我嘛,那灵阁本来就是她自个儿的铺子,还有谁会催她去看看。”
花氏不服的狡辩,“我只是说这个事,可没有指责四弟妹的意思。”
“我也没当这是指责,二嫂倒是想的多了。”徐若瑾看向她,“的确是我自己的铺子不假,赚的银子也都该归我自个儿,年底了,是要去看一看账目的,而且各府年节的席宴也都少不得酒,也要去盯着师傅伙计们快些出活儿。”
“我啊,就是个掉钱眼儿里的俗人,那家里的事,就拜托二嫂了。”
徐若瑾转身看向梁夫人,“我会与忠叔算一下前阵子梁府舍粥僧衣,灵阁垫出的银子账目,到时候再请母亲过目。”
说着话,徐若瑾转身就走,花氏追了两步,“哎,这怎么说走就走啊?还听不进去话了。”
陈氏看向梁夫人,却见梁夫人一脸阴沉的看着她二人,“折腾够了?”
“媳妇儿也是随心一说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花氏被梁夫人眼神盯的有些心虚,陈氏立即站出来道:
“也都怪我,何必提这个话题,反倒让四弟妹多心了。”
“呵。”
梁夫人一声冷笑,“这话莫说她听着不顺耳,我听着,也不顺耳。”
“母亲……”
“别以为若瑾是你们府宅里那些掰手指头算计的女人,连我都被她治的服服帖帖,你们又算什么东西。”
梁夫人撂下子瑜给奶娘,抿了一口茶,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,“几句话说的她要与梁府算银子,你们可知道,你们归来之前的舍粥赠衣,花了多少银子?”
“不也就是那么十来天……”花氏声如蚊吟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