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看向徐若瑾,“四奶奶觉得呢?”
“能找的也只有岑大夫了。”
徐若瑾仔细的想了想,“但不能让他到家中来,否则还以为是老爷找来的,倒不怕家里的问,而是外面太多人在盯着。”
“过两日去灵阁时,借着酒方子的事情找岑大夫一趟。”徐若瑾这般定好,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“真的怀孕啦?真的吗?”
神神叨叨了一整晚,尽管没睡上太久,徐若瑾还是睡的很香甜。
第二天一早,她便处处开始小心翼翼,蹑手蹑脚的样子,让方妈妈忍不住发笑。
“若是四奶奶一直这样,傻子都瞧得出来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
徐若瑾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手足无措,“不用这么小心?不会出意外吧?”
“倒是应该跟惠娘好好谈谈。”方妈妈直戳重点,徐若瑾怔了一下,点点头,“让我想想,待与岑大夫敲定之后,我会与她好好聊聊。”
春草伺候着徐若瑾洗漱更衣,便准备去为梁夫人请安。
这阵子一向是去梁夫人院中用早饭的,徐若瑾斟酌一下,还是先喝了一碗粥才去。
否则一堆人凑了一起叽叽喳喳说不停,她很容易吃不饱的……
今早的“福雅苑”便是格外热闹。
徐若瑾还没等进了屋内,便在院中听到了一阵叽叽喳喳的说笑声。
春草撂了帘子,徐若瑾进门就看到梁夫人和陈氏在笑着比量着布料子,花氏也在一旁为孩子们选着绣样子。
看到徐若瑾进了门,花氏立即道:“四弟妹来的正巧,刚刚还听说你身边的春草是最懂绣活儿的,有什么好样子?拿出来选选,几近过年,要做新衣了!”
徐若瑾点了点头,先是为梁夫人请了安,才回答花氏的话,“这会儿做绣品恐怕赶不出来了吧?”
看向春草,她道:“去帮着二奶奶选一选,有什么绣样子也都拿过来,免得说咱们藏私小气。”
“我可没那么说你!”花氏瞪了眼,梁夫人在一旁笑着道:“藏绣活儿倒是没听见,可我倒是听到有人说藏了好酒不拿出来分分,是小气鬼了。”
“母亲!”花氏没想到被梁夫人当众揭短儿,尴尬羞涩的恨不能钻了地缝儿去,“这不是嫉妒四弟妹嘛,也是我笨,什么都不会……”
“什么都不会就老老实实带着孩子们选衣料,少说几句!”梁夫人找个由头让花氏闭上嘴,她也希望耳根子消停消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