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思的看了徐若瑾一眼,开始撵起了刘三金。
刘三金哭笑不得,只能连连告退,梁夫人起身送其到屋门口,徐若瑾亲自陪着出了院子,送出梁家大门,又让顺哥儿陪送出城,才算就此罢休。
本打算就此回了“若霄轩”喘一口气,可徐若瑾刚一转身就又看到了夜微澜。
“世子爷还有什么是希望带回王府的?我这就吩咐他们快去准备,以免时间紧了来不及备好。”
“就那么盼着我快点儿走?”夜微澜豁然凑近她,“还是你……怕我?”
“世子爷觉得令人惧怕是件好事?”徐若瑾忍不住反讽,“能使人闻风丧胆,能止小儿夜啼的,似乎都是大凶大恶之人的。”
夜微澜反倒是笑了起来,“我倒是很喜欢看你这副故意装不懂的样子,你明白,我为何如此纵容你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徐若瑾直视的看向他,“我只明白您若再不快些的离开,老爷恐怕又要骂了,堂堂的涪陵王世子被大将军骂走,传出去可不是一件喜庆的事。”
“乐事又有何妨?”夜微澜拽了拽大氅的衣领,“酒不够,我还要!”
徐若瑾瞪大双眼,“灵阁都开去了西南之地,还有什么不够的?”
“本世子说不够就不够,我只喝你亲手酿的。”夜微澜转身便往外走,“希望下一次再见面是在京都!”
看着夜微澜离去的背影,徐若瑾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。
自己的隐秘身世被这个喜怒无常的人知道,她总有一股危机感。
可那有什么办法
能弄死他?没那个本事。
与他交好?发自内心的不想。
徐若瑾豁然有一股举足无措的感觉,让她自觉很是无力与失败。
想到田公公第一次离开此地时特意告诉过她不要去京都。
那时自己不懂,现在才真正的明白。
去京都对她来说太过危险,但那时,大爷还没传出战败被俘的消息,梁霄也没出兵拿下七离国主的首级。
想到梁霄,她的心里安稳了些,有时也不必太过逞强,把事情交托给他,岂不是一种解脱?
徐若瑾静了半晌才觉出今天的天气的确有些冷,快步的回了“若霄轩”,她仍然让春草从私库里搬了几坛她亲手酿的烈酒送去给了夜微澜。
“辣死你个王八蛋!”
她自我安慰的腹诽一句,事情也就这般过去。
夜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