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因她不是真正的徐若瑾,但具体是什么缘由,她不想深究,因为她的心告诉自己,这件事不应该被公诸于众。
她要阻止夜微澜才行……
但该用什么法子?她需要仔细想想。
尽管心里已经憔悴无力,她却感觉到方妈妈的怀抱无比温暖,而远处的那个男人,定是搏命一赌。
不如,这份期盼就交给他,岂不是更好?
天色大亮,夜微言这一宿的等待可谓是心力交瘁,不过三十之龄,一夜过去鬓角添了几缕刺目的白丝,让一旁的小太监吓的当即跪了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夜微言的嗓音沙哑,好似变了一个人。
小太监的牙齿咯咯作响,“皇皇上,卯正,该上朝了。”
“你怕什么?”夜微言站起身伸出手,“皇叔不是给过你好处,让你盯着朕的衣食住行么?为朕更衣。”
“皇上,奴才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夜微言沙哑的声音虽不响亮,但那股帝王的怒意夹杂其中,透出几抹森寒的冰冷,让小太监汗毛倒竖,不敢多一句废话。
不敢耽搁,小太监喊来宫女一同伺候皇上更衣上朝。
而这一次上朝,是夜微言自觉脚步最沉重的一次。
因为他已预料到自己会被朝堂上的人口诛笔伐,更会有人痛斥自己用人无能,未给夜家留下后代。
种种的罪名烙印在此,无非是在逼着自己退位,给澶州王篡权铺就一条金光大道,让他谋逆皇位看起来更名正言顺一些。
可自己真的用人无能吗?他不敢苟同,更不会痛骂梁霄是个无用之才,顶多是拽着梁家为自己陪葬;
可他真的没给夜家留下后代吗?后宫佳丽不计其数,不是没有人怀上过龙子,只可惜怀上龙子的不是流产就是死去,生下几个都是小公主,而且还身体娇弱,久病不起。
真当他夜微言是傻子么?
夜微言的心中冰冷无比,散发的气息更是让人不敢靠近。
朝堂之上,所有人都在等候皇上的出现。
澶州王是最亟不可待的一位,大步流星的在下来回的走着,让忠勇侯楚震翔心里发慌,却还不能当面斥责,只盼着皇上快些出现,把事情有个了断才好。
严景松也在后位站着,只是他默声无语,更不与身边同僚搭上只言片语。
如今他是不知该偏颇谁,更不会发表意见。
因为他在这些人当中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