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嘴唇发抖,指着他不知能说什么,“你行,你厉害!”
田公公才不在意他的愤恼,“于统领,咱家就事论事而已,你如若记仇心上,咱家也着实无奈,不过,您还是先为梁夫人赔个罪吧?”
“哼!”
于统领不肯认这个怂,徐若瑾在一旁道:“不肯为母亲赔罪,却还端着圣旨不肯交给我们,于统领,我真纳闷你到底是个几品官?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”徐若瑾不容他开口,“今儿你若不为母亲道歉,我还真就不依了!”
“你不是不肯信圣旨是真的?”徐若瑾插腰怒指,“我这就收拾行囊跟随你回京都见皇上,请皇上主持公道!”
“顺哥儿,备马车,春草,收拾物件咱们准备进京都!”
徐若瑾如此斩钉截铁,反倒是让于统领犹豫了下,“你不许擅自离开中林县!”
“我凭什么不能?我为什么不能”徐若瑾指着自己的鼻子道:“这是皇上的旨意么?”
“梁家是罪臣之家……”
“这是谁说的?”
“世人皆知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?是皇上金口玉言?如若不是,我倒要问问这是谁说出的话,不单污蔑母亲,还要置梁家于众矢之的!”
徐若瑾插腰怒喊,“于统领,我倒是要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因四爷曾伤过你,而你上一次更是带着刺字离开中林县,让你嫉恨的想因公谋私,陷害梁家了!”
“可那又不是我们四爷做的,你凭什么跟梁家没玩没了?小肚鸡肠,可耻可憎,居心叵测,胡乱咬人……”
京都传旨一队共有三十多人,盔甲佩刀,将梁家正院围的密不透风,格外凶悍。
只是他们的统领在院内被梁四奶奶劈头盖脸的指责怒骂,却还不上一句一字,这着实成了一道很奇异的风景。
围观在梁家外面的百姓虽然看不见,但徐若瑾的尖锐骂声徐徐传来,尽管听不清楚,但几个字足矣,大家可以猜测连句,反而臆想出来的效果更引人兴奋不已。
严弘文此时在外面的角落中竖耳细听,陪着他的,自当是此地的县太爷袁志中。
袁志中不肯在这个时候露面,可又想知道梁家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,与他不谋而合的,自当是严弘文。
严弘文也知晓梁家大概会被治个什么罪,所以他要把徐若瑾的命买到手中。
对这个妹妹,他的心思是很复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