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统领盯着田公公的眼睛,也着实反驳不了。
因为事实胜于雄辩,他的确是护卫统领,这事儿逃不开干系。
徐若瑾此时有些看蒙了!
如果是发现了假圣旨,也不该是他们二人狗咬狗啊?不是应该追查造假之人吗?
可眼前这一幕,好像不太合乎逻辑啊?
“田公公,这旨意到底宣不宣了?”
徐若瑾这会儿已不是装茫然,而是真茫然了……
田公公这会儿才恍然想起,接旨的两位夫人还跪在地上听候。
他立即凑上前,先是给梁夫人行了礼,随后又为徐若瑾赔罪,“这真是难为住咱家了,咱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!”
梁夫人微瞠眼睛,看着田公公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徐若瑾看向于统领,因为他正捧着圣旨,田公公转头看了一眼于统领,凑在二人身边道:“圣旨上……空无一字啊,咱家,咱家这没法宣了啊!”
“啊?!”徐若瑾惊叫出声,随后双手连忙捂住嘴!
空无一字?
这怎么可能
昨儿梁五可是换了自己送去的假圣旨啊?真圣旨自己也已经见过了,怎么可能是空无一字的?
难道说是田公公发现了,所以给换了空无一字的?
可也不对啊,看田公公这副样子,显然也是刚刚发现,不是事先预知,否则演戏也演不了这么逼真。
这可真是活见鬼了!
梁夫人也颇为惊讶,因为她也知道徐若瑾换假圣旨的事。
转头看向徐若瑾,见她的表情有些怪异,只寻思是这个丫头又突发奇想,改了主意?
但不管怎样,这件事都要有个说辞……
“是皇上责怪梁家了。”梁夫人斟酌一下,又跪在了地上,朝向举着圣旨的于统领道:“梁家历代有功有过,难以评述,老爷平叛征战多年是功;恃才傲物,纵族人嚣张跋扈,是过;长子梁辉统军出征,是功,可被俘战败,是过。”
“皇上终归还是责怪梁家了,为大魏效力乃是应当应分,可梁家没能承皇恩浩荡,让皇上为臣子担忧,仍旧是过大于功。”
“但臣妇乃是妇人,梁家历代的功过不敢擅自评述,但曾被封为诰命,仍当受过,臣妇愿自此抄经食素十年,祈祷七离边境早日恢复平静,百姓安稳度日,求请皇上恕罪……”
梁夫人这一番自责的请罪,让徐若瑾心中一亮!
不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