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怎么办?有办法吗?”
徐若瑾的细细分析,让袁县令冷哼一声,“梁四奶奶不要拿这等话来诱导本官,本官上任多年,还没有处理不了的事,否则也不配戴上这一顶乌纱帽。”
“那好啊,索性我这就告诉下人把粥棚撤了,棉衣也不做了,京都来人,梁家马上就要面临大灾了,顾不得穷苦的灾民了,请他们指望您这位青天父母官做主吧。”
徐若瑾话音一落,袁县令便满脸通红,“你这是无耻的逼迫!”
“您心里也不过是想利用梁家罢了,梁家舍一日粥您就有一日等候知府拨粮救灾,而那时梁家不管是下大狱还是满门抄斩都与您无关,只是您没想到京都这么快来人罢了!”
徐若瑾的语速极快,快到袁县令都没有反应过来,“谁也别说谁无耻,各有各的心思,就算您骂上我一百遍无耻,只要能保住家人的性命,我徐若瑾乐于做无耻之人,那又怎样?!”
“你这个丫头啊!”
袁县令被揭的哑口无言,半句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跑到梁家来,有用吗?没用,自己这张嘴说不过徐若瑾,归根结底也是他心虚,而且,他得罪了乡绅富户,只能指望徐若瑾一个人了。
除此之外,还能有什么办法?
抿了一口茶,袁县令只觉得这茶无比的苦,“本官也不要求什么了,只求四奶奶能告知本官,这施粥救灾,能持续多少时日?本官也有闪转腾挪的余地。”
“后日传旨官到梁家,至于是什么结果,我也不知道。”徐若瑾的回答,让袁县令僵了一下,随后站起了身,“本官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期望梁家能脱罪!”
徐若瑾福身行礼,“若能脱罪,我亲自上门求您骂我三天三夜!”
袁县令索性二话不说,出了屋子离开梁家门。
徐若瑾目送袁县令离开,口中轻声喃喃,“如果梁家真的倒霉了,他恐怕就是第一个站出来要踩死梁家的人啊。”
春草在一旁听到,虽是担忧,却在劝慰,“四奶奶向来吉人天相,奴婢从跟了您开始,就没见到您有被难住之处,这一次一定也会逢凶化吉。”
“期望如此吧,”徐若瑾看了半晌的春草,索性去把顺哥儿喊了进来。
顺哥儿以为徐若瑾有什么吩咐,“四奶奶,何事?”
“今儿我也就做了主,把春草许配给你。”徐若瑾话音一落,春草的脸就红的能挤出水,“奴婢不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