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若瑾软硬兼施,“难不成您让小师哥去关心徒弟,是假的?”
洪老大夫立即转眼看向了沐阮,沐阮仍旧那一副祈求的模样,半个字不说。
“师父,您就给句痛快话,这个忙您到底帮不帮!”
徐若瑾准备赖定了,“您若是不帮,我也不回了,明日宫中来人,就直接来这里找我好了,我正好告诉众人,我徐若瑾是您的洪老先生的关门女弟子,孝敬师父应当应分,往后灵阁的酒也不酿了,就在此地孝敬师父了!”
“你,你你这是想逼死老夫啊!”
洪老大夫的胡子被气的接连三翘,“成何体统!你,你这成何体统!”
“我这不也是没了法子?”徐若瑾苦着小脸摊手,“但凡是有额外的法子,我也不会来逼着师父您破了一辈子从无诳言的戒,正是因为您这辈子清名传世,所以徒弟才来求您出面说话,宫中的人也会相信,换成是我,说出天花来,人家也不信啊!”
“家中的事就是一层纸,若是真起了疑心,层层查下来,定是要查出您那位小徒孙的事情,您总不能看着刚刚收的小徒孙也卷入这种龌龊的腌臜事情中吧?”
徐若瑾的嘴皮子都说麻了,可她这会儿说出的话全都发自内心,一是只求说服洪老大夫出面,二来也是吐槽发泄,“不过就是您不答应,徒弟也不会怪您,您清名一世,总不能因为徒儿两句话就抛之不顾。”
“可徒弟就只能再想辙了,若是逃不过此截,真是老天爷不赏这份脸,怨不得任何人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!”
洪老大夫被徐若瑾喋喋不休的话语说的脑仁儿生疼,“老夫若是不答应,不等到了明日,就得被你气的昏死过去,还顾得上什么清名?”
“唉!”
“老夫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!”
“师父,您答应啦?!”徐若瑾当即嬉笑颜开,也不顾身份的直接蹦起来,“师父您这是慈悲为怀,佛说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您这一连救了不知多少条人命,哪怕是说了一句谎话诳言,佛祖也不会怪罪您的!”
“您放心,婆婆好歹是忠勇侯府出身的贵女,那些宫里的人纵使不信也不会强行进去要看个究竟,更何况,有您为徒弟出面,他们还能不信您的诊断?那是绝不可能的事!”
徐若瑾喋喋不休的吹捧,让洪老大夫巴不得她快点儿走,“你若不马上回去,老夫会反悔。”
“师父您好生休歇,徒弟这就回了……”
徐若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