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帘子,徐若瑾也迎了过去,“正琢磨是否与您商量一下跟随二婶娘前来的人有多少,该怎么招待,您就来了,就是及时雨呢!”
“红杏,快上茶!”
忠叔佝偻着身子坐了一旁的椅子上,对此着实哭笑不得,“四奶奶不说,老奴也是要来的,夫人刚特意派人去吩咐过,明儿开始帮衬着四奶奶应酬好二夫人,她要走了。”
“好在还有您帮我,不然我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!”徐若瑾心里又想起逃跑了的梁霄,牙根儿咬的“咯咯”作响!
忠叔看她这副小模样就知道四奶奶在想什么,“四奶奶也不要怪四爷,就他的那个脾气您也是懂的,哪里受的住二夫人的纠缠?还不如让他举把刀去战场挥舞一通来的痛快!”
“其实连老奴都是这么想的,唉,只可惜身子骨不中用了啊。”
忠叔满心感慨,徐若瑾连忙劝慰道:“挥刀杀敌是简单,对付这软刀子才是最困难,所以没了您,我自己也搞不定啊,毕竟这也是梁家人。”
“随行的人一共有多少?晚间也好在院外安排几桌招待。”主席位和招待随行人的饭菜自当是不一样的,徐若瑾也不得不多问几句,若是有矫情计较的,也要再把餐谱看一遍,吩咐下去按照几两一桌的席面备菜。
“随行一共二十四人,六个丫鬟,四个婆子,两个车夫,十二个小厮,想必至少备四桌席面,每一桌要安排陪同的人。”
忠叔哭笑不得,“而且老奴刚过来之时,正听见随行之人问起世子爷到梁家时,做了什么事,喝了什么酒,品了什么茶……晚间的席面若置办的不够格,想必是会落埋怨的。”
忠叔这话,听的徐若瑾目瞪口呆,半晌才合上了嘴,“这……这五老太爷也是梁家的老辈人了,二叔父也是一地之官,怎么他们家的下人也这样?”
徐若瑾真是惊的眼珠子要掉下来了!
难道是有什么主就有什么仆?
这一家子也太奇葩了!
忠叔清了清嗓子,犹豫下才道:“五房的老夫人过世的早,老太爷一直跟随着二老爷一房过日子,府中自当是二夫人当家……”
忠叔没继续说下去,徐若瑾也是彻底的明白了!
二婶娘当家,那自当对下人也格外的吝啬,贪婪,亦或许这其中也有她特意教的,终归不管怎么样,下人们几句话问出来,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几两银子一席的饭菜去应对他们了!
否则传出个对涪陵王府的下人大鱼大肉,对自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