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直说,跟我还玩这等心眼儿,也不嫌羞臊的慌!”
徐若瑾撇撇嘴!
羞臊?您倒是不羞不臊,直接扔下摊子跑了!
“哪里敢跟母亲您耍什么心眼儿?只是您也走了,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对待这位二婶娘,请您先给个章程,什么事能答应?什么事不能答应?”
徐若瑾无限感慨,“终归也是梁家人,有些事我拒了,怕伤情分,再叩我一个不敬长辈的帽子,我可冤死了!可答应下来,您指出不对,更是不好反悔了。”
“若我一概都拿‘不知道’,‘做不得主’这等话回答,却又怕她一直等着您回来。”
徐若瑾看向梁夫人,“不如母亲先给说说,我也好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你不用顾忌会不会得罪了她。”
梁夫人知道搪塞不过去,倒是果断的把心思告诉了徐若瑾,“我之所以离开,为的是不伤忠勇侯夫人,也是我那位大嫂的脸面,单纯对她,我还真不在意,而你一个小辈,自当没有什么可顾忌的,更何况,我刚到此地之时,她怎么不来送礼?芳茹许给涪陵王府做世子妃,她们便立即凑了上来,这等人,还有什么可畏惧的?只要凭心行事就好。”
梁夫人把她顾忌的那一层关系的窗户纸捅破,徐若瑾心中也有了数。
就在二人叙话之时,门外已有小厮进门回禀,“夫人,四奶奶,五老太爷府二夫人的马车已经到了,现在就迎?”
梁夫人当即一口长叹,“迎进二门吧,”看向徐若瑾道:“你去,我就在这里等着了。”
徐若瑾点头应下,带着春草,红杏和方妈妈一同前去。
未等多大一会儿,便有一辆马车停了二门之处,另随了几顶青轿落下,从上面下来一位妈妈和两个丫鬟。
三人先是为徐若瑾行了礼,随后去拿了小凳子,做好韩氏下马车的准备。
方妈妈上前道:“老奴给二夫人请安了,四奶奶前来相迎,就请夫人下了马车吧?”
“若瑾给二婶娘请安了。”徐若瑾跟随一句,里面立即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:
“呵呵呵,可是梁霄的媳妇儿?我早就想见一见你这位妙人儿了,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,今儿得偿所愿,也是圆了一梦,我稍后可要好生的多喝一杯!”
话音落下,婆子撂了帘子,丫鬟上前搭手,从马车内出来一位身着艳云锦长裙,紫锦绣牡丹褙子的妇人。
韩氏一张杏仁长脸,细长的丹凤眼,挺直的鹰钩鼻,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