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爷回禀,由世子爷做出决断,而不应该擅自做出决定!”
张纮春义正言辞,“而梁四奶奶您也有错,您知道梁夫人此举不妥,那便应该指出来,而不应该是将错就错,不去给世子爷请安,这是不忠不孝,懂了吧?!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
徐若瑾一副无奈的模样,“您看,两句话就说完了的事,您刚刚还说了那么一大篇半个字都听不懂的话,何必呢?”
被如此嘲讽,张纮春不由得瞪大眼睛,“梁四奶奶,您既然听明白了,那还不赶紧去给世子爷请安,道歉认错?”
只要徐若瑾出现并去道歉,那就坐实了自己刚刚泼上去的罪名……
徐若瑾看他那副模样,冷笑道:“我怎么错?您也知道我根本就没读过什么书,我哪知道婆婆的安排不对?我既然不知道,我又怎么能是不忠不孝?”
徐若瑾看着张纮春,慢悠悠的道:
“所谓不知者不罪,但张主事口中所讲,似乎不知道也是罪,那我就想要个说法了,您明明知道我娘家母亲过世,我是在守孝,院子里也挂了白,为何您进若霄轩时,身上的彩件不摘下来?”
徐若瑾指着他腰间挂着玉佩的红绳颜色,“我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不敬,您可是礼部主事,这种小小的细节都能疏忽?我娘家母亲虽然不然不是诰命身份,但却也是一位官夫人,纵使我父亲官职不高,好歹也是个官!”
“张主事这事儿,如何给我一个解释啊?”
徐若瑾说到最后,语气也逐渐的凶烈起来,那一双眼睛瞪去,吓了张纮春一跳!
“我这也是一时情急,忘了!”
张纮春马上给自己找了理由,把玉佩摘下扔给了马彪拿走,“梁四奶奶,还是快去给涪陵王世子请安吧?!”
“这话我也不依了!”
徐若瑾不依不饶,“您一时情急忘了,就不知错儿了?我根本不懂反倒是错?就算张主事您位居礼部主事一职,好歹也得讲讲道理吧!”
“要不然,我这就去请世子爷评一评理?让世子爷做出个决断来?”
徐若瑾这一句话可是吓了张纮春一大跳,“不行!”
“您不让我去给世子爷请安了?”徐若瑾故意这么问,张纮春当即道:“怎能是我不让?梁四奶奶理应过去请安!”
“那正好,连去请安,再请世子爷评一评刚刚到底谁对谁错,岂不是正好?”
徐若瑾说着要起身,张纮春头皮发麻,“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