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引他们猜忌怀疑。
她也算准了那些人会瞧不起自己的女儿身和破落出身,一定会觉得自己是慌乱中露了马脚,暴露了梁霄的行踪。
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,那自己又何尝不装一下傻子,让聪明人上当?
徐若瑾靠在马车内的软枕上闭目养神,平静下心气。
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但内心还有蠢蠢欲动的兴奋……只是那个臭家伙,到底在哪里呢?
回到梁府,尽管时辰已经不早,徐若瑾仍然直接去“福雅苑”,把今儿的事回禀给梁夫人。
当然,“醉茗楼”的把戏她不会说的详细,只是透露有盯着自己的,奇怪的人。
“……这还是顺哥儿先发现的,告诉我,我才感觉有些不对,与我弟弟说完话没多久,便回来了,看来,很多人都想知道四爷到底在哪儿了。”
徐若瑾做出担心无奈的表情,梁夫人也皱紧了眉,“他不在醉茗楼?”
“我是没见着他,范大掌柜的也说不知道。”徐若瑾这并不是在撒谎,而是真不知道,真没见着。
梁夫人的心神微有不安,她知道,梁霄的突然离去一定与她的长孙子瑜有关。
可归根结底也不来个信儿?
居然有那么多人在盯着……的确是很危险。
子瑜更危险!
梁夫人长叹了一声,可心中的担忧焦虑没有分毫缓和下来,便想把徐若瑾立即打发走,却又觉得应当关心下她娘家事,“你父亲的信瞧见了?怎么说的?”
“只有简短的几句话,看起来走的挺匆忙,我猜测他也是突然得知这么个消息,不是他自己主动提的。”
徐若瑾在这件事上,的确很想听一听婆婆的看法。
毕竟梁夫人是京都出身的侯府小姐,起码见识就比自己更宽阔些,而且对那里的人事更加敏感。
果不其然,徐若瑾话音一落,梁夫人很是惊愕,“你是指他事先也不知道?”
徐若瑾立即点头,认真询问:“母亲,这事儿我怎么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梁夫人看了看她,没把心底的话说出来。
若徐耀辉是她亲生父亲,这事儿倒无所谓,只可惜徐耀辉不是,那么这件事就耐人寻味了!
“还是期望着你父亲他们早日回来吧,回来问问清楚就都知道了,现在单凭咱们猜测也是做不得准的。”
梁夫人虽不喜徐若瑾,但总全局来看,徐若瑾毕竟是梁家的儿媳,徐家也算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