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八卦被层层翻起,热闹非凡。
徐若瑾即便在二楼的雅间,也能听到楼下喜乐的声音。
让顺哥儿下去等候徐子墨,徐若瑾倒是惬意的吃起茶来……
虽然今日任务重重,虽然她如今心事较多,可离开梁家,单独的到“醉茗楼”来为盯着自己的人演一出戏,还真真的是第一次。
这种感觉很微妙,让她形容不出内心的感觉。
有紧张,有激动,更有丝丝怨怼……
她不愿去思忖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,抛开杂念,潇洒一回岂不是更好?
等候徐子墨的同时,徐若瑾也问起了“醉茗楼”近期的情况,而此时此刻,张纮春正与严弘文在另外一家茶楼相见。
对外,严家人早已离开中林县的。
但那只是严景松走了,严弘文还留在这里,低调的等候着消息,也如同一匹恶狼,梁家便是他欲逮的食物。
只可惜,梁霄那一只病老虎似乎是伪装,是隐藏。
可他不肯放弃,他倒要看看,谁是最后的赢家!
“张主事这般急着见我,可是得了什么好消息了?”严弘文也已从损失朱方的愤恼中走了出来。
平静的他,在阴险之上增添几分冷,让张纮春觉得此人更加可怕。
“的确是有了点儿小发现,不然也不会贸然来找严公子您了。”张纮春话说一半儿,不肯继续,端起茶杯来静静的品着。
他在等着严弘文主动的问,这样他才有主动权。
只可惜严弘文只轻瞥他一眼,朝外拍了几下手掌。
下人立即开了门,进来一个唱曲儿的姑娘。
十指阳春雪,柔声轻起,声声旖旎,严弘文更是陶醉的指敲节拍,根本不再理睬张纮春的话题。
张纮春一怔,想要再说话,却见严弘文只认真听曲儿,对他毫不理睬。
张纮春只能压抑心底的急,也竖起耳朵端起茶。
旁日里觉得再好听的,再俊美的姑娘,此时他也没心思再看再听,心里只七上八下,揣测着严弘文到底是什么意思!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,一曲唱罢,又来一曲,等姑娘第二首曲罢,严弘文想点第三首时,张纮春坐不住了!
朝着马彪一摆手,马彪立即给了唱曲儿的银子,把人打发出去。
门一关,张纮春便急了起来,“严公子,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一直都在等着张主事您说啊。”严弘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