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打算,便只能用春草了。
把事情料理清楚,徐若瑾又去催起了管事妈妈,也招了禾苗过来,问了一下“灵阁”的情况。
收入颇丰,酒酿颇有些供应不过来。
因为按照徐若瑾酿酒的法子,是需要过几道很严格的流程的,而这些法子,在其他的酒铺中是从未有过的。
而且酿好的酒更需要沉淀的时间。
沉淀的越久,酒的味道才越醇厚……
而每一次做酒引,都是徐若瑾亲自动手,虽然马师傅也简约懂得其中的一些道理,但这事儿还真需要天赋,他也需要再锤炼一番,才能做得更精准。
禾苗报上了账目,还想再算清楚盈利的数额,把银子给徐若瑾送来。
徐若瑾连忙摆手,“这不是急事。”
“四奶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。”禾苗看到如今的徐若瑾,心里总是说不清的感觉。
自从再与自家小姐谋面,她从软弱无助豁然变得雷厉风行,从优柔寡断变得干脆果断,从任人欺辱变成了不容欺辱。
这种感觉是发自内心的爽利,周身散发的勇敢,也更增添了魅力。
她的一句话,让人无不信服,甚至从不怀疑,只要照做便是。
这种日子,她在多年前做梦都没敢想过。
可如今,正在发生着,改变着,也带动的她们对生活涌起了新的向往。
禾苗目光中的崇拜,徐若瑾并没有看到。
她是一根弦做事的脑袋,只要在想事情,便无法顾及到其他,只一心把此时敲定,才能抽离出来,去思忖其它。
“告诉马师傅,让他这些时日先把手中的活计放一放,专心做出二十坛酒,每一坛都要不同的口味,十坛供男人们吃用,另外十坛是专门给夫人小姐们的。”
“今天晚上就列出方子,我明儿就要看。”
“这么急?”禾苗微有惊诧,徐若瑾连连点头,“这二十坛酒必须做好,再备五坛,以免有失误的就补上去。”
“涪陵王府过些时日就要来人了,这一批酒是为他们做的准备。”
徐若瑾道出此举的目的,禾苗也更上了心,给王府之人所用,自当是要尽心尽力的了!
“奴婢稍后就去与马师傅说,这酒的用途,能告诉他吗?”禾苗对此很慎重,四奶奶不点头,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。
“铺子毕竟人多事杂,就先不说了,就说这事关梁家的脸面,事关我的颜面,能不能做得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