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说了!”
徐若瑾立即抬手堵上他的嘴,“你别告诉我,让我知道,我反而会有压力。”
说着话,她不由得想到一早婆婆那双锋锐无比的刀子眼,都觉得额头冒汗,“让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反而更洒脱一点儿。”
梁霄对此无奈,可这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,“你的确心够大的,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秘密,你却不想知道。”
“知道的越多,岂不是越累?”
徐若瑾撅起了小嘴,“我只想傻傻的活着,傻傻的过,太辛苦的煎熬,我受不了,也做不来。”
梁霄抚摸下她的头发,便转身去门口喊了顺哥儿进来。
“四爷,您若再不喊奴才进门,奴才的耳朵都要被春草姐姐揪掉了!”
顺哥儿进门便开始抱怨,不过他的耳朵却没有那么夸张。
春草虽然一直在揪着,却没怎么用力,顺哥儿喊冤,也是夸张而已。
“没良心,看来下回不能饶过你,应该下死手!”春草瞪他一眼,冷哼的去了一旁。
徐若瑾漫不经心随意道:“春草哪舍得用力?还不是心疼你?你还在我面前抱怨,那下一次我换红杏试试!”
“别别,四奶奶您饶了奴婢吧,春草姐姐掐的一点儿不疼,下一次还是春草姐姐更好!”
顺哥儿偷瞄了春草一眼,春草只当没看见。
梁霄才不理他是不是诉冤,直接吩咐他做事,“稍后你护送四奶奶回去,告诉忠叔一声,我会离开中林县几天,家中的事请他照料下,若是遇上急事,立即找姜三夫人。”
“奴才得令!”
提及正事,顺哥儿立马收敛了顽皮,格外认真。
梁霄点了点头,对顺哥儿,他格外信任,“另外帮我盯着点儿杨正。”
顺哥儿立马点头,“若是违了令呢?”
梁霄没有直面回答,“你说呢?”
“奴才知道了!”
顺哥儿领命后立即到门口去吩咐备马车回府。
徐若瑾听梁霄对杨正已有怀疑,并未细问,倒是提起了张纮春,“昨儿从姜家离开时,他已经走了,说是去会什么好友,是不是得提防着点儿?”
“我回来后再过几日,涪陵王府的人便会到了,给他找点儿事情做,若觉得他碍眼,那就让顺哥儿给他吃食里下点儿药,只留一口气就行!”
梁霄的叙述格外平淡,若不是听到他说的内容,还以为他是在谈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