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有意上前,代替父亲出头,却被严景松一把拽回,“别胡闹,你还有跟重要的事去做!”他指的是梁辉之子……
严弘文仍有犹豫,“我都已经安置妥当了。”
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。”严景松正了正衣襟,眼眸中的理智和自信格外浓郁,一步一步的朝前走,两旁围观的人自动自觉的便让开了路。
严弘文攥了下拳,仍旧呆在原地不动,远远的观望。
梁霄看到严景松本人走来,脸上浮出一丝冰冷的笑,“懦夫?喝酒!”
他端起酒盅,又一饮而尽。
他的极度挑衅,让围观之人不由得摇了摇头,也不知看到这幅场景到底是好是赖了!
袁县令一直都在人群之中不动声色。
张纮春更是在一旁目瞪口呆,心底复杂之色溢于言表。
他没想到梁霄会这般大胆,直接叫严景松为懦夫?他就不怕被人诟病?传入京都被责怪?
他是梁霄。
他怕什么?
张纮春只觉得自己的眼界盛不下梁霄的胆子,他也无法理解梁霄为何会这般差姜家的台,可姜老太爷的脸上却还刮着笑意!
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何来到中林县屡屡不顺。
他小瞧了中林县这个地界,更是小瞧了这里的人……
众人各有各的心思,严景松却一直站立不语,只看着眼前那一盅酒,默不作声。
梁霄盯着他,“不喝?怕喝多之后出丑误事么?”
严景松紧蹙眉头,“冤冤相报何时了?梁霄,几年未见,你却还没改当初的暴戾脾气,还记恨过往的怨仇,何必呢?梁大将军有今日的处境,我心中也十分悲哀,并非我心所愿啊!”
“懦夫。”
梁霄仍旧给予两个字的评价,指了指酒,“你休想见到你所想之人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严景松横眉冷对,“梁霄,今日乃是姜老太爷的寿辰,你不要太过分!”
“懦夫!”
梁霄看着他,“是不是还需要我再多加上几个字?虚伪?阴险?两面三刀?嗯?”
“你……”严景松气恼不宁,却又发不出火气。
无论吵嘴斗气,他都比不过梁霄,何况,此地围观众人太多,更有……徐若瑾也在角落中围观。
但他需要时间,需要拖延时间让严弘文安排的事情做成,那时,恐怕就是梁霄来求着他了!
姜必武此时已经离开了梁霄的身旁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