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,只是随意的说了两个法子不错,我想为四爷试试。”
徐若瑾存了个心眼儿没说的那么透彻。
梁夫人蹙紧了眉,语带训斥,“连具体的方子都没有,那就更不能试了!”
“你寻常自己酿个酒的小方子,我不拦着你,也随你肆意的折腾去了,可若是你敢拿老四的身子胡闹,我绝不依!”
梁夫人的态度格外坚决,徐若瑾震惊无比,“母亲,我也都是用上好的药材,配好了方子会去请洪老大夫给予指点的,绝不是胡闹。”
“不行!”
梁夫人猛拍桌案,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“母亲,难道您不希望四爷的伤好吗?”徐若瑾也不知为何,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的念头。
梁夫人一张脸瞬间变色,气恼不已,“那是我的儿子,我不容你胡闹,你若再信口开河,我就罚你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拿板子!”
“四奶奶,您还是不要争了。”忠叔在一旁连忙阻拦,给方妈妈使了眼色,方妈妈看向去拿板子的婆子,示意她不要乱动。
徐若瑾呆若木鸡,傻在了原地。
她一直望着梁夫人变幻莫测的脸,不知该如何决断。
忠叔佝偻着身体,把徐若瑾往外拽,徐若瑾魂不守舍的跟着走,一直走到了外面,才缓回一点儿心智。
可她仍不能明白,为何婆婆不允?
“忠叔,这是为什么?”她的声音颤抖,抖的很厉害。
忠叔捂着嘴轻咳两声,朝屋内望了两眼,又看看徐若瑾,只长叹一声,转身离去,没有留下她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。
春草从一旁跑来,看到四奶奶一脸仓皇失措,关切道:“四奶奶,您怎么了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徐若瑾被婆婆的冷拒惊的不知该做什么才好,原地转了半晌,才问着春草:“四爷呢?”
春草摇了摇头,“奴婢也不知道,您想找四爷?那奴婢这就去问顺哥儿。”
“去……算了,先不用了,让我再想想,再想想。”
徐若瑾仰起头长舒好几口气,才把心底的抑郁彻底排空,“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让我沉一沉的,不该是这样,为何会是这样呢?”
徐若瑾怀着疑问上了轿辇,回了“若霄轩”。
而此时梁夫人也满心气恼,与方妈妈在诉着心事。
“胡闹,这个徐若瑾越来越能胡闹,我之前太放纵她了,她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