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不需你们全部说出来,那的确是强人所难,只需说出三种,三种就可以!”
徐若瑾没想到忠叔会出这么一个局,即拉近了众人的关系,反倒也给自己的“灵阁”积攒了人脉。
“我来猜!”
立即有人跃跃欲试,喜笑颜开。
徐若瑾立即让丫鬟们倒上酒,众人便开始细细的品起来。
忠叔看着洪老大夫,“怎么样?来试试?”
“太简单了。”老洪大夫摆摆手指,“还是由着孩子们闹吧。”
辈分摆在这里,他称众人一声孩子,也不为过。
忠叔本不打算勉强,毕竟这里最老的便是他。
徐若瑾听见,笑着看向洪老大夫,“您若觉得这个局太简单,不妨我与您赌一回?还望老前辈赏脸。”
洪老大夫收敛了笑,看她道:“梁四奶奶不妨先说说。”
“仍旧是一百两的赌注,我另选一种酒,那是我用了三十种药料配兑的,您说出十五种便算您胜。”
徐若瑾的眼眸闪过一抹狡黠,“若您输了,您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。”
“回答问题?”洪老大夫眉头微蹙,“能不能先说?”
徐若瑾摇摇头,“不会让您为难。”
忠叔见洪老大夫还有犹豫,讽着道:“不是岁数大了,味觉退化了不敢与我们四奶奶赌吧?老家伙,我可瞧不起你。”
洪老大夫怎能不知这是忠叔故意的挤兑?
思忖片刻,他则点了点头,“好,赌!”
……
梁家中,喜乐朝天,而袁县令此时回了县衙,心情却没那般爽朗。
在梁家还没觉得,可回来之后,他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,可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来。
坐在那里沉闷烦躁,县衙的人也不敢在这时候上来招惹,都离他远远。
“对啊,是谁请来这么多大夫的?”
袁县令当即把今日吩咐去请大夫的人喊来,劈头便问:“谁让你请那么多大夫到梁家的?而且还把那洪老大夫也请来?这不是胡闹嘛!”
没有洪老大夫在场,这件事不至于闹出这幅模样收场。
他乃县令、张纮春又是礼部主事,纵使那些人有几分行医的尊严,也不会如此敷衍,最后接连离去,把张纮春给晾了原地,让自己脸上也格外无光!
捕头听了这话,立即惊了,“那不是您派其他人去请的?”
袁县令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