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歹也是为了梁家的亲事来的,还是能容得容。”
“袁叔父说的对,自当不会与他一般计较。”
徐若瑾说的客套,可下一句便转了味道,“十指连心,更何况是伤了脸?若是真的留下疤去不掉……”
后面的话她没说,袁县令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愕,后背出了一抹冷汗!
脸上若真有疤痕去不掉,张纮春恐怕回了京都,即便不被革职,也会被搁置养老,再也没有晋升的可能!
官家最要的便是这一张脸,因为这是颜面,又怎可能用一个脸上带了疤的人任礼部一职?
那岂不是皇上……不要这份脸了?!
袁县令猛的看向徐若瑾!
此事微妙至极,他心中有很强烈的感觉,这件事与徐若瑾脱不开干系。
可药方无错,药也无错,聚集这么多名医前来也找不出半点儿毛病……
徐若瑾,她真有这么狠的手腕吗?
袁县令不免想起了袁蕙翎,自己的女儿当初便是栽在她的手上,若徐若瑾真有这般深的城府,女儿输的也不冤枉了……
又是寒暄几句,袁县令便带着人先行离去。
他没有去向梁夫人请安,因他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,不能平静下来。
徐若瑾看向王大夫,“一同去赴宴吧,今日委屈您了!”
“梁四奶奶正义直言,能站出来为我等说上几句公道话,王某佩服之极。”
二人寒暄的话语,各自心知肚明。
一前一后的朝正厅行去,徐若瑾一直都忍住强烈的好奇,没有问他到底是怎么下的套。
张纮春此时正气势汹汹的关起门来发泄心中的怒火!
“那个该死的袁县令,到了最后居然连他都开始向着那个贼人说话!”
“我就不信,这件事中没有奸计!”
张纮春只觉得眼前发晕,脸上的伤更加的疼。
马彪在一旁递来了毛巾为他擦脸,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大人啊,您可不能再发火了!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发火?我明明是中了别人的奸计,我还要忍着吗?”
张纮春指指自己的脸,“那我这一张脸就真的不用要了!”
“您发火才是真的不要……”马彪不敢把后续的话说满了,“您可别忘了,今儿他们可说了,那位洪老大夫是医正大人的恩师,他只说了一句话,这些大夫便都纷纷离去,不肯为您诊治了!”
“就算您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