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必呢?”
一个说她不要偏颇,一个苦口婆心的劝她就此罢手。
徐若瑾若是再强硬的不允带走王大夫,便是真的承认这件事与她脱不开干系了。
烟玉在一旁静静的瞧着没说话,她一直都在思忖若是换成嫣儿小姐会如何处置。
只是她暂时没想出来,徐若瑾却笑的很是平和,“家父未离开时,还在县令大人麾下,若瑾倒乐得您称一声叔侄,只是这事儿不是我偏要出手,而是觉得闹出了梁家宅门,去县衙?”
“张主事您可是皇上派来主涪陵王世子与梁家大婚的主事,所谓关上门是一家人,说句不中听的,闹去县衙,这个事可就传开了,您在梁家府上出事,我也乐意担这一份责,可张主事的脸上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张纮春倒吸一口气,他其实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王大夫,真让他离开梁家门,他也要斟酌。
袁县令一副无奈的模样,“可这事儿……我是不知如何办了!”
“依着我说也好办,我们也听听王大夫怎么说?纵使问罪,也要给个解释的机会,何况,王大夫是中林县的熟人,可不是那些糊弄事的草野郎中,他的水平百姓皆知,我也是信的。”
徐若瑾没有去看张纮春,而是看向袁县令,“袁叔父,您说呢?”
二人一口一个侄女,一口一个叔父,纵使张纮春觉得袁县令偏颇自己,听在耳朵里也格外的不舒服。
袁县令看出张纮春脸上不满,倒讶异徐若瑾思维转的太快。
可既然是问他,他也只能给个合理的说法,点了点头,“说的有理,王大夫,那你就说几句吧?”
王大夫年纪也不小,更不畏惧什么县令、主事这些官。
他私下是跟随梁家多年的人,哪里会畏惧这等小事?
何况,此地还有梁四奶奶一唱一和,他自当明白该怎么说。
“伤口颇深,而且当日治疗时就已经有了烂皮肉,连敷药都是废了很大的力气!”
“张主事又着急期望伤口快些好,能出屋见人,老夫便特意的重新配药,更是说了禁忌。”
“说我骗人,我不认,说我受人指使,我更不认,我行医多年,好人治了无数,我还差你那点儿银子不成?”
王大夫口中的“好人”,徐若瑾心底暗自发笑。
这一个词可谓是把马虎眼打了过去,哪怕是起誓都毫不畏惧,因为张纮春不是个好人……
“我也不知为何张主事的脸会肿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