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草没有答话,只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,便快走几步跟上徐若瑾。
烟玉摇了摇头,四奶奶的做法的确颠覆了许多她心中的框架,更是与嫣儿小姐完全不同。
似乎,她已经分不清谁高谁低、谁能更胜一筹了!
徐若瑾赶到外院时,张纮春的嗓子都已经喊哑了。
“你这个贼心的杂碎,到底是谁给了你好处,让你把我的脸毁成这样?”
张纮春指着大夫便骂,“衙役呢?袁县令呢?怎么还没有请来?把这个人抓起来好好审问,欺辱朝廷命官,你有几个脑袋!”
“老夫行的端、做得正,休想拿官威来压我,莫说是县令大人,哪怕是知府大人、巡抚大人到,老夫也是这个说法!”
王大夫一甩衣袖,“随你的便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老贼!”
张纮春说着话,余光睹见徐若瑾正在旁边看着热闹。
他颤抖着手,摸摸自己疼痛的脸,“四奶奶,您瞧够这笑话了吗?哼!”
徐若瑾对此并不在意,缓缓的走过来,一副不明发生什么事的模样,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张主事,您……您的脸怎么又肿了?前些天不是好好的么?”
徐若瑾拿出一张请柬,“那、那这姜家老太爷过寿,您还去吗?”
请柬是前一日姜家派人送来的,这也是徐若瑾提前与姜三夫人打过招呼,否则姜家根本不想理睬张纮春。
徐若瑾一脸为难的举着请柬,请柬的大红色看入张纮春的眼里是那般的刺目如血,原本就暴躁的脾气如同再加了一勺油,眼睛立即涌起一片红色!
“完了,我完了!”
张纮春抢过请柬,哆嗦的退后两步,再看向王大夫,疯了一般的冲过去,“我掐死你个老匹夫!”
“放手,张主事,您要注意身份!”
徐若瑾一声厉喝,张纮春僵在那里,转头看着她,“对,应该是你搞的鬼,是不是你让这个老匹夫治不好我的脸?是不是你?”
“张主事,我知道您心中伤感,刚刚这一句我便不怪您了,可若您不依不饶,我也是要讨个说法的!”
徐若瑾的脸色当即撂了下来,“伤是你们张家族人咬的,大夫也是您的长随亲自请的,怎么就能怪罪到梁家的头上?怪罪到我的头上?”
“您是不是觉得,您是皇上派来的礼部钦差大人,我们就真的惹不起了?都要听着忍着了?”
徐若瑾的厉声怒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