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日子,梁霄查过那位曹嬷嬷的来历?”
“是的,夫人。”
姜三夫人皱了下眉,“再去查一下严景松没去京都之前……算了,不用了。”
“夫人,到底查不查?”
姜三夫人拜拜手指,“不查了,还是不要碰触梁霄的底限,徐若瑾就是他的底限……”
梁霄走近屋内时,徐若瑾已经起了身,正在与马师傅谈论酿酒的事。
涉及到姜老太爷的酒,她更期望由马师傅亲自动手。
一来醉茗楼虽然纳入自己名下,但这里的人都乃是姜三夫人一手培养的,信得过。
二来,相比较灵阁的小伙计和马师傅,徐若瑾自己也更信任于后者。
看到徐若瑾列出的酒方子,马师傅思忖了下,说出了难题,“原料都已齐备,梁四奶奶吩咐的法子也很快便能做成,只是这上面一共二十一种酒方子,不可能每一样都做出来啊,还是要精选几种。”
“依我来看,梁四奶奶大可以只选两种酒,一种供男人用,一种供女眷们品,若有心吃酒,大可以到醉茗楼和灵阁,如今咱们的名气连邻县的老百姓都知晓,犯不上大动干戈,有可能还不讨喜。”
马师傅的提议,徐若瑾也动了心,“女眷们的酒我倒是可以做主,只是男人们的酒我不好做抉择。”
徐若瑾见马师傅有些犹豫,不敢做这个主,笑着道:“说句糙一点儿话,男人选酒,就好比男人眼中的女人,总是与女人的眼光不一样,所以我才犹豫不敢下决定。”
马师傅没想到梁四奶奶口中会说出这般俏皮的比喻,“那好,那我便选上几种,最后再请梁四奶奶斟酌。”
“不用选了。”
梁霄的声音在屋门口响起,“就选最烈的那一种。”
“四爷。”马师傅拱手行礼,梁霄怕他选不明白,直接拿过酒册子,指了指,“就是这个。”
马师傅微有犹豫,见梁四奶奶也在皱着眉,他便把心底的顾虑说了,“四爷,这一种酒您也说了,是最烈的,老太爷过寿,所有人都饮这种,会不会坏了气氛?”
徐若瑾补言道:“没说上几句,人便醉倒了,很容易闹出笑话的,姜家要备多少供人休息的客间?三夫人若知道,一定会骂死你的。”
梁霄不以为然,“送礼的是我,我管不了那么多。”
“为什么?”徐若瑾看他。
梁霄的回答很直白,“因为我喜欢。”
她对不上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