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适?给个准话。”
“让他能迅速的揭了药布。”
徐若瑾说的格外笃定,“不过,他的脸上,要留下不可痊愈的疤。”
“我要让他永远记得,得罪梁家人是什么下场,让他抹不掉一辈子的疼!”
徐若瑾的话说完,烟玉的腿儿瞬间一软,险些跌倒!
春草扶住她,“怎么了?吓着了?”
烟玉强挤出笑,见四奶奶和顺哥儿都在看她,马上道:“不是,是刚刚没站稳,脚底下有个石子儿。”
这个借口太牵强。
徐若瑾笑着看她半晌,先与顺哥儿敲定:“这事儿去问问大夫,再给我个准话。”
“好,奴才这就去。”顺哥儿的心情舒畅,之前他还担忧四奶奶心软,不敢定下天多的天数。
还是四爷更了解四奶奶,没想到四奶奶给出的主意更狠!
张纮春,你就等着吧!
顺哥儿撒腿就去办事,徐若瑾则转身看向了烟玉,“觉得我法子太狠了?不应该啊,你可是侯府出身的丫鬟,这种事不是见得多了?”
“倒也不是觉得您狠。”
烟玉琢磨下说出了实话,“只是没想到您会当着、当着奴婢的面儿说的这般直白。”
“对你有什么好隐瞒的。”
徐若瑾满不在意,“你除却会告诉你的嫣儿小姐,恐怕也不会对外人讲,而嫣儿姑娘……不,现在应该已经是澶州王世子妃了吧?想必也不愿看到四爷被这么一个腌臜的主事给拿捏住吧。”
烟玉微微吃惊,“四奶奶,您对嫣儿小姐这么有信心?”
“不,我是对四爷有信心。”徐若瑾牵起嘴角微微一笑,转身与春草道:“咱们回吧。”
烟玉站在那里琢磨半晌,都没有想明四奶奶话中的意思。
对四爷有信心?反而觉得嫣儿小姐不会那么做?
这到底是个什么逻辑?
烟玉不能懂,而徐若瑾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蹦出那样的念头,更不知张纮春会是谁的棋。
只是她明白一点,张纮春拿捏不动梁家,还要带回一个永远无法消磨掉的疤痕的话,他一定会是一枚废棋。
对这样一枚废棋,又有谁会把精力和心思用在为他鸣不平之上呢?
嫣儿不会,至于别人,她也懒得去想。
下一步该做什么呢?
徐若瑾慢慢踱步慢慢想,她应该设定下后续几日的安排,趁着张纮春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