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霄正坐在杂物房的破木板上双手揉额。
想一想昨晚,他不过是找忠叔吃两杯酒,缓缓心情,可谁知越喝越多,拎着酒坛子离开。
刚刚醒来,却发现是在杂物房里。
一旁空荡的酒坛滚落地上,地面没有干涸的酒渍痕迹,显然,这一坛酒都被他喝光了。
寻常喝上一小瓮都会醉人,稀里糊涂痛饮一坛,也难怪头疼欲裂,好似炸了一般。
想到徐若瑾,梁霄沉叹一声。
原本好好的,孰料横出这么一件事!
可他是男人,他的确要为此事负责,只是他没想好如何面对她。
她眼眸中的绝望和伤痛,让他没来由的心底一疼。
他不愿看到她伤心,这就是他脑中的唯一想法。
小门“咯吱”一声轻响,从门缝中射入一道强烈的阳光。
光芒刺目,梁霄的眼神微眯,便看到一个脑袋探了进来……
徐若瑾在四处找寻那个醉酒瘫软的影子,孰料面前一黑,只听身后“通”的一声,屋门被踹上,她被一把拉入他的怀抱当中。
她挣扎,他便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一圈。
屋内漆黑一片,她动了动脚,便磕在一块硬木上,格外的疼。
“别乱动。”梁霄低斥,他的灰眸在漆黑的杂物屋中散发光芒,“来找我?惦记我么?”
看不清楚他,她的小拳头也不忘自保泄愤,“是忠叔说你醉死在这里,我看看自己是否变了小寡妇!”
“刀子嘴!”
梁霄轻咬她的嘴唇,她嘤嘤几声,别过头躲开,“你放开我。”
“我不放。”
“你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?还在这里买醉?你倒成了委屈的了,你凭什么委屈?”
徐若瑾被他双臂捆绑的一动不能动,能攻击的只有絮絮叨叨的骂,“惹的一家人大半夜的睡不了,惹得母亲一早便请大夫来再诊脉,凝香有孕怀的不是你的孩子?你却在这里醉生梦死的狂野快活,臭男人!”
“骂痛快了?”梁霄轻问。
徐若瑾哑声叫嚷,“你还不放开我?”
“我不放。”
“那我就继续骂!”
徐若瑾涌了气,也不顾嗓子哑痛,撒泼了似的与他面对面的发泄:“梁霄,之前你故意设计,当众说要为我负责,娶了我,更是诚恳的与我单谈,说你我二人必须娶妻生子,不妨做个交易,你给我自由,你让我过的快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