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能做不好?
只是这种感觉太过惊悚,徐若瑾还需一阵时日才能接受。
事情已经谈妥,徐若瑾拿了马师傅的身契,便予以相当的信任。
把酒曲的法子,简单说了几句,马师傅的眼睛便豁然发亮,全都明白,甚至能把后续的工序说的比徐若瑾还要完整透彻!
徐若瑾惊愕于他的钻研和细节,马师傅震惊于她的大胆尝试。
两个人谈了一刻钟的功夫,马师傅便带着铺盖便跑去了“灵阁”,准备亲自动手试一试。
徐若瑾看到这爱酒如命的马师傅,也是无奈苦笑,“这种奇才甚是难得,不知您是从何处寻到的?”
姜三夫人的目光微有茫然,敷衍道:“是陪嫁我到这里来的,之前便是酿酒,又何必拘泥于宅院之中?”
有些话不容多问多说,徐若瑾很懂适时的停止这个话题。
谈完了“灵阁”的干股,徐若瑾便说起闲杂话来。
姜三夫人即便自幼舞刀弄棍,但终归是个女人,说着说着,便提起了侯夫人。
提到侯夫人,徐若瑾是毫无隐藏,把自己的疑问和见闻全都吐露出去,也是自我发泄。
姜三夫人听的兴致勃勃,偶尔骂上几句,再说一说印象中的趣闻,派人去置办了几个小菜留徐若瑾用晚饭,两个人倒是一边吃一边喝,谈的甚是欢畅。
日头再盛也总有落山之时,话题再热,也总有归家的一刻。
梁霄喝多了,姜老太爷早已睡梦中去,徐若瑾随他上了马车,便开始直直的瞪着他。
“这么看着我作甚?”梁霄醉眼微眯,其中透出的光芒中,全是她的影子。
徐若瑾伸出小拳头狠捶两下,“坏蛋!你来了姜府,不在姜三夫人面前替我圆场说好话,反而乱出主意,让姜三夫人故意发生气的帖子,你知道我今儿还有多少事?坏蛋,太坏了!”
“噼里啪啦”又是几下,可她的拳头好似在为他舒筋活血,按摩功效。
“不替她出个主意,哪能消了她心底的怨气?”梁霄展开怀抱,搂着她,“何况,你想拉她入股的事不也办成了?”
徐若瑾瞪他一眼,也明白他这是欲擒故纵,说是为姜三夫人出主意,其实还是为了当初两个人的商议。
“分了五成股,只是姜三夫人说,其中两成是要送礼的,她会送给谁呢?”徐若瑾对此很好奇,“我随口一问,她说是秘密。”
“你信她吗?”梁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