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被贬,侯爷私下找过皇上几次都被拒了,被冷了一段时日。”
侯夫人顿下,“如今嫣儿要嫁去王府,便不能不为以后多多打算,咱们已经是这把年纪了,都成定数了,可孩子们……”
“澶州王?”
梁夫人惊愕的看着她,“皇上正是年富力壮之时,这种事怎么能……”
侯夫人立即摆手让她停了话,“不许多说,这事儿也不瞒你,皇上,至今无子。”
屋内又是一片沉默。
皇上今年二十七八岁,妃嫔无数,若是时至今日仍没有子嗣,也的确奇怪。
这个话题说的的确大逆不道,梁夫人不敢再提半个字。
“事情我做不得主,还是要看老四的。”梁夫人心中害怕,可又有一丝期待,这种反复的心思让她觉得烦躁起来,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。
侯夫人见她往后退缩,仍不肯罢休,“这事儿我告诉了你,但是你不要与霄儿说,他那个脾气与他爹一个模样,又臭又硬,瞧瞧我这次来,他一共才露了几面?纵使对嫣儿的事有怨怼,好歹我也是他的舅母。”
“何况这个事也没有最终确定,不过是先让你那儿媳妇儿去梁家住一段日子,走一走京都各位主子的门路,纵使不行,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?只是个媳妇儿罢了,挑不到霄儿的头上,还有圆环的余地。”
“让我斟酌一下,稍后再想怎么办,这事儿还是得与老四好好商量,我做不得主。”
梁夫人也受不住侯夫人的咄咄逼人,赶紧撂下话,只打算好好思忖后再说。
侯夫人也没了辙,只得先把这个话题撂下。
两个人各有心思,目标都放在了梁霄一个人身上。
白芷在外面唱了话,“侯夫人,夫人,四奶奶来了。”
听到徐若瑾来了,侯夫人板起了脸色,扫掉对小姑子苦口婆心的嘘寒问暖,涌起一副瞧不惯的冷漠。
她的确是瞧不惯这个丫头。
不需要什么确切的理由。
“母亲,侯夫人安。”
徐若瑾进了门,苦涩着一张小脸行了礼。
梁夫人看她那副模样,心里当即念叨不好,毕竟是相处多日的婆媳二人,一个眼色、一个表情,还是能猜出几分端倪来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来?梁霄呢?时辰也不早了,让丫鬟们摆饭吧。”
梁夫人刚想吩咐白芷,便见徐若瑾在朝着她挤咕眼睛。
不等梁夫人发问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