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家一棵树上吊死,但也是有分寸的。”徐耀辉表了态,徐若瑾也算放了心。
“过几日,或许侯夫人会请各府的夫人们小聚,父亲打不打算让娘出来?”
徐若瑾对杨氏豁然失踪始终耿耿于怀,只觉得这件事极不正常。
就算是杨氏得罪了严弘文,父亲也不必如此狠心,圈禁起来,置之不理了?
“你只伺候好梁夫人就是,往后,不要再提你的母亲。”徐耀辉的脸色又板了起来,“时间不早,若没有其他的事,为父也要回了,你偷偷出来也不合适,回吧。”
每一次提到杨氏,父亲都会撵她走。
徐若瑾虽更觉得此事奇怪,但此时也不是深究的时机,只能下了马车,又从角门回了梁府,直奔“若霄轩”而去。
看着女儿离去,徐耀辉在马车上沉思很久。
杨氏的事已成为梦魇,该有个了断了,早该有个了断了……
徐若瑾回了“若霄轩”,梁霄也是刚刚进门。
两个人都没有问对方去了何处,各自更衣洗漱,回了内间准备睡下,才开始说起今日的事。
“侯夫人今日单独找我去,让我独自去京都,我没答应,她对我很是不满,不过,我今晚特意问了父亲,父亲也不建议你从文官,更说京都或许有变。”
徐若瑾简略的把情况说了,梁霄微微点头,“或许是要打仗了。”
“打仗?”徐若瑾心里一紧,“你、你不会还要……”
“暂时轮不上我,还有大哥和二哥。”梁霄看着她,“你担心我?”
徐若瑾咬着嘴唇白了他一眼,“废话,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当小寡妇。”
梁霄扫乱了她的头发,“事情没那么快,或许年末,亦或许明年,亦或许是后年,终归都要看那位端坐皇宫龙椅上的人,是什么心气了。”
“可侯夫人,为何偏要让你从文官呢?这与形势不符啊?”
徐若瑾径自的嘀咕着,“难道是想先让你欠了侯府的人情?然后为侯府所用?”
明明可以皇上亲召,却由侯爷举荐说情儿,无论结果如何,这个好都要算在忠勇侯的身上。
若真是打仗,无论梁霄从文从武,梁家的名声顶在那里,他都逃不过去。
“形势,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形势。”
梁霄不再多说,一把将她揽入怀内,“让他们闹腾去吧,我倒觉得偏野之地的小日子,过的很舒服。”
“口不对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