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头头是道,我一句,你十句,自家门里叙话就罢了,在外若是如此,岂不是被人笑掉了下巴?”
侯夫人抬起眉头,又仔细的打量着她。
只是这一次,她的目光更认真了些,少了些囫囵不屑。
“晚辈知错了。”
徐若瑾说罢,便又闭上嘴不再说话。
侯夫人也没了耐性再与她周旋下去,更觉得自己是浪费精力,对这等人直接一点儿就是了,何必给她颜面绕弯子说话?
“你父亲得严家的提拔,即将入京都为官,不知你是否有心跟随一同去?”
侯夫人笑了笑,“梁家的老辈人都在京都,你们这一房也早晚都要回去的,姐姐妹妹、妯娌姻亲数不过来,过了这个夏天,侯爷也打算与皇上说上几句好话,让梁霄回京都任职。”
“他已不能习武,便从文官开始,你先去熟悉个脸儿,时机成熟了,也好把你婆婆直接请回去。”
徐若瑾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她没想到侯夫人的目的是要让梁霄回京都任文职?
这事件背后的目的无人能知,但徐若瑾用头发丝儿去想都知道梁霄绝对不会答应。
“我不想去。”
徐若瑾皱着眉头,嘟着嘴,语句虽轻,却是满腹不舍。
侯夫人皱了眉头,“为何不想去?那里是京都,岂不比你所在这穷乡僻壤要好得多?”
她还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人,提到京都居然不想去?
她那是没见过京都的奢华盛茂,没见过都城的雄伟辽阔。
小家子气就是小家子气,没出息!
徐若瑾自当能从侯夫人鄙夷的神色中猜到她如何定位自己。
小家子气?没见过世面?
既然你这般想,那她又何乐而不为?就顺着她的意往下演好了:
“我若走了,‘灵阁’怎么办?如今这间酒铺一天的收入就百两有余,所以我不想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侯夫人被她气的有些说不出话。
还真不是往低了瞧她,眼中除了银子就是银子,简直无可救药!
“你怎么不为了梁霄想一想?你因为一个酒铺把身子栓在这里,他一身才华却无施展之地,难道就在这小地方憋死闷死?自甘堕落?”
侯夫人的嘶喊接近于吼。
徐若瑾纳闷的道:“那不是他身上有伤么?”
侯夫人只觉得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