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惊的踉跄倒退,想要再说些什么,徐若瑾却已撂下了马车的帘子,吩咐启程。
“你别走……”袁蕙翎追上去要拦,却被她的丫鬟连忙拽了回来。
袁蕙翎愤无处泄,转回身抡起手臂狠狠抽的丫鬟一巴掌。
丫鬟被打的跌倒在地,嘴角流出鲜血。
可袁蕙翎已经彻底的傻了,疯了,呆了,她已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展到什么局面。
因为她真正见识到了徐若瑾的手段是多么的狠。
那是一个可怕的女人,极其可怕,非常可怕,她虽不愿承认,可她的心里真的后悔了。
王中科此时的疯叫已经让周围的人们堵上耳朵,否则会被他尖锐刺耳的声音震破耳膜。
“你们快点儿把这个牌匾摘下来?你们怎么敢把我的名字刻上去?这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?快点儿给我摘下来!”
喊叫到最后,他的声音已经因激动破裂震耳,好似被踩了脖子的公鸭。
牌匾挂上,小伙计们自当也就不再收敛寒暄,一派毫不搭理的模样,不回话,不接话,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这种漠然无视,让王中科的心好似被狠狠的揪了一把,比骂上几句更觉备受侮辱。
“你们去!”王中科吩咐自家下人,“你们快去把那个牌匾拿下来,快!”
王家下人们犹豫下,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,只能硬着头皮上前。
可王家人不动,“灵阁”的伙计们也不会动,王家人凑上来,“灵阁”的伙计立即出来四五个,横在牌匾之前,扬声道:
“敢摘我们酒铺的牌匾,便是打我们主子的脸,要我们的命,看看谁敢动?”
王家下人的脚步停滞,回头望向王中科。
王中科一张脸气的通红无比,好似熟透的烂紫茄子。
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奇葩的事,他、他这辈子的脸丢尽了!
“我可是袁县令的外甥,你们梁家人敢干出这种恶心事,你们也要掂量掂量!”王中科只能搬出袁县令来挡事,只可惜这些伙计早已得了吩咐,他们的主子可是梁四爷和梁四奶奶,管什么县令不县令?与他们又有何干?
依旧是毫不理睬,只站在牌匾两侧,不容任何人上前。
王中科是彻彻底底的怒了,看着自家下人踌躇不前,他上前把摆好的桌椅板凳和买来的酒砸了个稀碎。
噼里啪啦四溅的瓷渣,压不过围观人们的笑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