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“她永远见不得我过的舒坦。”
“她?她会亲自来吗?”
“那就看她是否心虚了。”徐若瑾嘴角轻扬,“我就在等着她……”
袁蕙翎的口信送到,千总夫人的确很是生气。
可生气过后,她并未打算再找徐若瑾的麻烦。
上一次事她做过之后颇为后悔。
不过是因为没娶上梁家女儿心中气恼罢了,当着面吵过也就算了,却脑子一热,把梁家惹到那个地步,俨然已是不死不休。
梁家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。
这句话是王千总亲自说的,说的时候,还不忘赏了她一巴掌。
千总夫人越想越后怕,越怕越为自己找理由,最后才意识到,自己都是受了袁蕙翎的挑拨,否则哪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
于是再听到袁蕙翎派人传来的话,千总夫人轻蔑一笑,一个小丫头罢了,还想把自己玩弄在手心里当靶子用,简直可笑。
赏了来传话之人一个嘴巴子,千总夫人算是为这件事彻底做了结尾。
可袁蕙翎见到派去的人脸上的大红手印,脸色青紫难堪,接连砸碎了好几个茶碗。
“我就不信了,我还对付不了一个徐若瑾,我倒看看,她到底有多么硬的骨头,能扛得住满城流言蜚语。”
“小姐,您这又是何必?井水不犯河水,您忘记上一次县令大人差点儿打了您。”
丫鬟的劝慰,让袁蕙翎把手中的帕子攥成一团,牙齿咬的咯咯作响,“我就是见不得她好,绝对见不得她过的比我好!”
徐若瑾未等酒铺数完银子,便随着梁霄回了梁府。
因为梁霄今儿喝多了。
姜必武是被姜家人抬着离去,梁霄笑眯眯的拽着徐若瑾上了马车,一头扎在了她的怀里,“他先醉倒了,我赢了,赢了……”
“就为了赢一次,偏要把自己喝成这副模样?”
徐若瑾小脸很是难看,“回府还指望你向母亲解释今儿开酒铺子的事呢,你倒好,先喝趴下了,我恐怕只有挨骂的份儿了,关键时刻你先倒,真没义气!”
“义气?”
梁霄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你跟我讲义气?”
“难道不对吗?”徐若瑾受不得他呼出的酒气,“当初也是你答应去应付母亲的怪罪和责备,如今你非但去不成,还醉成烂泥一样,我不被母亲罚手板子都烧高香了。”
“我们讲的是情分,怎么会是义气。”梁霄完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