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吓回去呢。”
“然后呢?”梁霄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。
徐若瑾也没隐瞒,“硬的来不了,他们便只能来软的,除非真不要那一张脸,那我就继续把牌匾挂在酒铺门口,敢往公公的身上乱泼污水,母亲是肯定不饶的,因为这是母亲的逆鳞,所以拐弯抹角的,最后还是会找到我这里来,那时想把事情有个了解,价码可就不便宜了!”
“你想要多少银子?”梁霄没想到,她居然这么财迷。
“看心情,”徐若瑾啧啧几声,“惹得我被母亲这一通怪罪,我不诈他们个浑身骨碎,我就不姓这个徐字。”
梁霄无奈的摇摇头,徐若瑾看他又不吭声了,拽他道:“都与你说这么多了,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
“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。”梁霄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徐若瑾在他怀里执拗的拒绝,“不行,浑身疼。”
可她蹭来蹭去,反倒是让梁霄越发的涌起,恨不能把她吞了嘴里。
小嘴又被霸占,她的嘴肿成了桃儿。
强行的从他怀里挣脱开,跑到妆奁台子前看了半晌,“肿了,明天怎么见人?”
“你还想见谁?”梁霄走过去,一把将她拽了回去,扔在床上。
“还要……呜呜,明天要见禾苗。”
“那不算外人。”
“呜……”
旖旎春意袭满了整个房间,灯烛的光芒映照着痴缠的二人合二为一。
徐若瑾似已习惯了他的霸道和节奏,逐渐能体验到他的热烈和带动。
羞涩的依依呀呀,让她的俏脸红成了火。
而他的汗珠滴下,那双灰眸中的狂热只表达了一个含义:
你,是我的。
翌日一早,徐若瑾醒来后,就让春草去吩咐人,把禾苗和王福找来,她有事情安排。
禾苗得了消息,匆匆赶到,徐若瑾见只有她一人,纳闷的问起:“王福呢?怎么没和你一同来?”
“他在铺子里干活儿呢,身上太脏,奴婢便没让他跟来,四奶奶有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,回去后奴婢再告诉他。”禾苗的话让徐若瑾瞪了眼:
“脏?他一个都要当掌柜的人了,还干什么脏活?”
禾苗笑着道:“他说,他曾经就是个泥瓦匠,酒窖他亲手做更好,外人更容易偷工减料信不着,何况自己就能动手干,能省不少的银子。”
“不缺他的银子,用不着在这上面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