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去!”
徐若瑾怔愣一下,警惕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儿,马上拒绝。
严弘文似早已料到她会拒绝,走上前几步道:
“怎么着?还信不过我?”
“信不过。”
徐若瑾的回答很干脆,“母亲不能帮忙,大哥又不在,我还有一堆的琐事要处理呢,怎能离府?严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,父亲稍后就到,还请父亲代我宴请严公子,答谢您的好意。”
“且!”
严弘文撇了撇嘴,“我是为了让你亲眼去看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张仲恒可是今儿被押出城,连张夫人都会在今天被张家人送去庵里静修,你难道就不想看看他们离去的狼狈么?”
严弘文的诱导,让徐若瑾翻了个白眼,“这就是大礼?”
“难道你不想体验下报仇雪恨的感觉?”
“很无聊。”
徐若瑾看着他,“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?最大的蔑视便是不予理睬,我又何必去搭理一个与我毫无瓜葛的罪人?没工夫给他那个面子,不去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严弘文“啪啪”的拍着手,“好,果然是好!”看向了身后的朱方,严弘文笑着道:“怎么样?你赌输了吧?”
徐若瑾皱着眉头,看向他们。
朱方被盯的尴尬,低下了头。
严弘文笑的很欢畅,“记得输给我妹妹十根金条,别忘了去添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朱方的声音很沉,明显透着不甘。
徐若瑾的眉头皱的更紧,严弘文凑过去,她马上反驳:
“严公子自重,还是不要随意称呼为好,我与你非亲非故,还是不要兄妹相称。”
“若瑾妹妹,这回可以了吧?”
严弘文不再对这个话题纠结不清,朝外吩咐下人搬东西,“把我送给若瑾妹妹的礼都抬进来。”
“走,咱们先去吃杯茶。”
“那边不是正堂的路。”
“去你的院子……”
徐若瑾看着严弘文大步流星的往前走,她翻多少个白眼也无用了。
这个人,简直莫名其妙!
春草也一脸的惊愕,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徐若瑾叫过了红杏,“去告诉父亲一声,说严公子去了我的院子,请他快些过去。”
“奴婢省得了。”红杏留下,徐若瑾也只能带着春草先往小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