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,今儿就与弟弟一醉方休。
也不知还晕不晕酒了?
春草到了姜府,很顺利的见到了姜必武。
姜必武接过那一张纸条,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:“告诉梁霄,该有个了结了。”
把纸条捏的粉碎,让下人点火烧了,姜必武打量了春草片刻,问道:
“徐姑娘有说是什么事吗?”
春草咬了咬唇,“是急事。”
“急事?”姜必武面露迟疑,“有多急?”
“这个……”春草不敢把事情说出口,斟酌道:“二小姐险些丢了命,很危险。”
姜必武神色凝重起来,他也猜出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,否则徐若瑾也不必派人找到他这里来。
“我知道了,回去你怎么说?”
春草把徐若瑾的借口说出来,“奴婢替代二小姐问您,何时能拜会姜老太爷。”
“成亲之后吧,现在不太合适。”姜必武给予了答复,也算对上了口风。
“奴婢省得了。”春草立即点头应下。
姜必武吩咐小厮送春草回去,春草立即告辞。
姜必武在门口思忖后,吩咐小厮道:“备马,咱们去梁府!”
春草回到徐府时,徐若瑾正在与徐子墨吃晚饭。
看到春草回来,红杏连忙过去为她掸着身上的寒气,一个小暖手炉塞怀里,春草也不等暖和过来再去回话,先朝着徐若瑾点点头,示意话已经传过去了。
徐若瑾让红杏给她搬了小杌子,“快坐下吃点儿暖和的,今儿咱们院子和三少爷的院子一起摆席面,也算庆祝下这个年吧。”
“也就只能在这里再过一个年了,虽然院子简陋些,却还真有点儿不舍得。”
徐若瑾看着徐子墨,“最不舍得的,就是三弟了。”
徐子墨挠挠头,“我也不舍得二姐,只可惜大哥还不肯回来,母亲也不露面,不然咱们这个年也能过的不错。”
想到李秋萍的白事,徐子墨立即住了嘴,“不过家里发丧,还是不应该大肆庆贺的。”
“我走了,你要多顾忌些小侄子,知道吗?”
徐若瑾想到那个出生便没了亲娘的娃儿,不由得想到她自己。
她在这里,不也是一个至亲的人都没有吗?
“可是他在柳姨娘那里,我怎能擅自过去关心?父亲该说我了。”徐子墨觉得这件事很难办。
徐若瑾瞪他一眼,“死心眼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