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的?”
“就知道你聪明!”
蒋明霜在外寒暄应对自如,但她更知道,对徐若瑾再来这一套,反倒是惹人烦,不如直来直去:
“这些天外面闹的传言实在太凶,我原本早提过要来看看你,母亲的确不让。”
蒋明霜苦涩的轻动嘴角,“这事情你也别怪她,父亲的官职夹在中间不上不下,母亲向来是能不惹事便不惹的。”
“哪里能怪蒋夫人?那么做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徐若瑾对此看得很开,“那你今儿怎么又来了?”
“前天母亲得了县令府大少奶奶的帖子,满月酒请过了,她要亲自出面给各位夫人道谢敬酒,我母亲便也去了,不过,吃酒谈事的时候,赵夫人突然提起了张仲恒和你的亲事。”
蒋明霜往春草的方向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,凑近道:
“她提议,让你以侧室的身份入张家,这样张家就全了脸面……”
徐若瑾猛咬了舌头,嘴里渗出一丝猩红的血味。
蒋明霜见不好,连忙拽着她的手安抚道:
“母亲到家与我谈起这件事,我便觉得应该过来告诉你一声,母亲便也答应了,若瑾,我知道你是个性子要强的,所以提前让你有个预期,免得事情突然来了,你再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你放心,我没事。”
徐若瑾反过来拍着她的手,“你能来告诉我,已经是天大的情意了,这件事其实我早有预料,只是没想到吹捧张家的人会这般不要脸罢了。”
徐若瑾冷笑:“侧室?什么侧室?说的再好听,也是个妾罢了!”
“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,若是早知这种状况,那天宁肯忍下也不与她们斗气了。”
蒋明霜的满心担忧,反倒让徐若瑾笑了。
看到她笑,蒋明霜皱起眉,纳罕道:“你没事吧?还笑?”
“当然,虽然事情足够恶心,可恶心人办恶心事,已经不足为奇,倒是让我得了一个好朋友,我能不高兴吗?”徐若瑾笑眯眯的看着她,蒋明霜“扑哧”一乐。
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,抛开话题,又吃起了茶。
张仲恒这几日也很是惬意。
闭门不出,做出一副被欺辱的模样,每日听着小厮们前来回禀外界的传言,他便乐得合不上嘴。
连喝上一口白水都觉得滋味儿很甜。
徐家和梁家都在这件事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,他怎能不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