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对待徐若瑾的态度有些凶,杨氏的气更凶了。
装了一整天慈母孝女,却在最后一刻暴露出来,这股气都是那个莫家的小妮子惹出来的,她不把公道讨回来,誓不罢休!
“看什么看?耳朵聋了么?还不道歉?”
杨氏的不依不饶,在其他人的眼里看来实属胡搅蛮缠。
梁夫人这时也觉得一脸尴尬,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事情有梁霄掺杂其中,她在马车上坐立不安,可又顾忌着事情别发展的越来越凶,不能下车。
张夫人一口气咽了下去。
打量起梁霄手中的酒瓮,看向徐若瑾,质问道:“你酿的酒?怎么会在他的手上?嗯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徐若瑾的回答也很干脆,“此地是县令府,还由不着我做主,您若问,应当问此地的主人。”回头看向了袁蕙翎,“是吧?”
“看、看我干什么,我怎么知道!”
袁蕙翎也被这个场面惊住了。
她本是让莫蓉随意的挤兑一句罢了,却没想到这个死丫头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。
这可让她稍后怎么跟爹娘解释?
“既然你们都不知道,那就是有人做贼了?”
张夫人阴阳怪气的冷笑,“看来是我多嘴了。”
“你再说一次?”
梁霄站在旁边早已心中不耐,若非莫蓉是女眷,他早已脾气发作。
可如今张夫人却将矛头对准了徐若瑾,还辗转到自己身上!
他感觉到马车内母亲气的粗喘的呼吸,更不能容忍这个“贼”字!
新皇贬斥梁大将军,用的便是“”二字。
如今不过是一瓮酒,又被人污以“贼”字,这乃是梁霄的逆鳞。
张夫人感觉到梁霄的怒气,也豁然想到梁家的忌讳,“难不成我说的有错么?徐家丫头酿的酒,最终是拿到我们桌上用的,你手中的又是从何而来?”
梁霄眉头微皱,下意识的看向了徐若瑾。
徐若瑾没想到张夫人会揪着此事不放,若真的在这时说出凉亭酿酒的事,所有人都会丢了面子,谁让之前接二连三的做遮掩?
自己恐怕真被扣上个不守规矩的罪名。
名声啊,怎么就这样的难以维护呢?
“这个酒拿来之后,兑酿了两瓮,其中一瓮拿去给了夫人们,另外一瓮,我倒是送给袁姑娘了,袁姑娘本说要送给张公子,却不知此时怎么到了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