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莫蓉似无意的一句话,让场面陷入了僵局。
而破坏了这份和谐的始作俑者虽然是袁蕙翎,可如今被盯着的人却成了徐若瑾。
徐若瑾的心中布满警惕。
她刚刚虽然找了借口,想要推掉用自己酿的酒,是为了不惹麻烦。
可袁蕙翎咄咄逼人,引着众人怀疑她的酒是外面买的,不是亲手酿的。
若她再拒绝,面子丢了不说,这盆污水也就实实在在的扣了脑袋上,彻底洗不清了!
原本自己打算今天把事安安稳稳的度过,不求有功、但求无过。
可老天爷总要找出一群臭虫般的人来恶心自己。
退缩?
怎么可能!
她徐若瑾压根儿就不是胆小怕事的人!
徐若瑾抛开心中腹诽,脸上格外自然,“酿酒自无问题,那却要用一些物件了,就不知袁姑娘家中是否能找寻得到?”
“你尽管说!”
袁蕙翎傲气的扬着头,脸上的笑明摆着在嘲讽徐若瑾是找寻借口。
“姑娘们用县令夫人的酒自当无问题,可你提到要现场为公子们酿酒……众人都知道,药酒是需要下料之后密封多日才能打开喝,你让我今儿现场做,现场喝,也不是不行,只是我需要时间,更需要一些特殊的用具,若是说出来,袁姑娘拿不出来,就只能恕我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徐姐姐,你可别忘了,这里是县令府,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府里拿不出来的!”
袁蕙翎傲劲儿十足,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跳进了徐若瑾挖的坑。
张仲恒与梁霄等人都听得出来,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开口,好似在等候看戏。
“好!”
徐若瑾当即答应,随即开口道:
“为公子们酿的酒,自当要配各种不同的药料,可总不能再请大夫来为公子们诊脉,索性我就用几味简单的药,趋寒凉、温通经络,不知各位公子是否有意见?”
张仲恒摊手,“我只等着喝酒。”
梁霄微微点头,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归根结底,喝酒的也就是他们二位,只要他们点了头,谁还能站出来挑刺?
“那好,袁姑娘,就请你找来小厮、再拿来笔墨纸砚,我要开始说物料了?”
徐若瑾的话,让袁蕙翎很不在意,“你想用什么就直说,还需要笔墨纸砚干什么?”
“我怕下人们记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