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在盯着她瞧。”
“你也别死心眼子的光琢磨,倒是说啊?”
又挨了杨氏掐一把,徐若瑾也算知道了刚刚的题。
估计是杨氏找到了能插上话的机会,把自己给推了出去……
“女儿知错了,刚刚也是在想这件事没办法简略的说。”
徐若瑾赔了罪,随即看向各位夫人:
“所谓药酒,虽说是有养颜养生的功效,归根结底用的还是药,而各位夫人的年纪不一样,身体的状况也不一样,是身体寒凉、还是身体燥热,用的药材也不同,单纯说一个方子,是不负责任,所以若瑾刚刚没敢说,若有逾越,还望各位夫人不要怪罪。”
含羞的行了一个礼,徐若瑾的话倒是让众人连连点头。
都是常年请大夫诊脉的夫人,多数都懂得这个道理,刚刚若是徐若瑾随意说个方子,她们反而不会在意。
但这个丫头能说出这番话,显然还不是随意糊弄的棒槌,应该也是真学过一些。
袁蕙翎见夫人们投以满意的目光,心中不忿。
眼珠子一转,她便找个辙挑衅起来:
“要依你所说,你又没见过我母亲,你送来的酒,岂不是糊弄的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徐若瑾立即对答,“知道要送县令夫人,我便特意请教了岑大夫,岑大夫为夫人诊过脉,大体的情况也知晓一二,我把方子请岑大夫过目,是得了岑大夫应许,我才敢配料的,哪有糊弄一说?”
袁蕙翎心气急了,张口便道:
“还是你胡说,我母亲前三天才告诉你送两瓮酒来,你今儿就拿来,岂不是酿了很久的?否则怎能入口?”
众位夫人惊了。
连张夫人都看向了县令夫人。
合着酒是县令夫人吩咐的?不是徐家为了显摆送的?
之前杨氏接二连三的推举徐若瑾酿的酒,她们还以为是徐夫人好不容易找了个能炫耀的事,故意拿出来说的。
她们都听说过徐姑娘的酒把人喝的当街喷血倒地!
原本杨氏还送酒,众人便腹诽她不知好歹,居然拿这种东西来糊弄县令夫人,如今知道是县令夫人特意指明的要的,事情便耐人寻味了。
这是为了让徐家人出丑啊,还是另有什么其它目的?
夫人们面面相观,都看得出对方眼中的意思。
谁都不再开口,只瞧着县令夫人和袁蕙翎。
脸上虽然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