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,等很久才能进府,那就犯不上了。”
“行行行,都依你。”
徐耀辉似不耐烦她的唠叨,“我再去一趟净房,然后直接到门口的马车上等了。”
“父亲,我陪着您。”
徐子麟借机也跑,杨氏拿父子二人没辙,只能看着他们离开。
徐若瑾站在一旁不吭声,杨氏找不着撒气的,看她就更不顺眼,“站在那里干什么?立了我身边,好似身后总有个影子,你想吓死我吧?”
“去了县令府,你得站上一整天,还能有功夫让你像现在这样美滋滋的?先坐一边儿等着去,别到时候有气无力的给我丢人!”
被撵到一旁,徐若瑾更乐意坐在那里。
杨氏的话虽然难听,不过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
何况,她今儿要遇见的人会很多,要应酬的敌意会更多,还是保存体力精力更好。
徐子墨并没故意晚来,而是早已经到大门口的马车上等。
陈才过来向杨氏通禀,杨氏气的没处骂,只能带着徐若瑾和丫鬟们立即出门。
黄妈妈没有跟随,徐若瑾临出院门时,看到她脸上的难堪。
聪明反被聪明误,黄妈妈自觉算无遗策,却低估了杨氏狭隘的心眼儿,这种事,她是该偷着乐呢?还是该偷着乐呢?
院门口停两辆马车,徐耀辉与杨氏一辆,另一辆便是徐若瑾和徐子墨。
上车坐好,马车开动,徐若瑾本想预估下稍后会发生的情况,徐子墨却不肯让她如愿,因为那几瓮酒,开始不停的抱怨开来:
“二姐也真是的,不肯让弟弟喝,如今却又把酒给要回去了,早知道我先打开尝几口的啊?如今倒好,惦记了好些天,一口都没了,二姐这事儿做的不地道!”
徐子墨肥嘟嘟的脸冷下来,也分毫没有慑人的样子,反而更惹人笑。
“行啦行啦,这不也是临时应急吗?我的院子你不是随便出入?想喝随时就去取,何况,往你院子里放太多酒,被母亲知道了,我这身皮甭想要了!”
徐若瑾连蒙带哄,徐子墨仔细想想也对,可早间被红杏抢了酒的心气还没彻底洒出去,“不过二姐也不该糊弄弟弟,我向来是一心一意对二姐的啊!”
“我错了还不行吗?是我思虑不周,让弟弟伤心了,给你赔不是,不是拿了你三瓮酒吗?一瓮换一坛,定选更好的药料,让你不但自己能喝,还能送给朋友,行了吧?”
徐若瑾不愿破坏这唯一的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