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,哪似连饭都吃不上的?
明明是她把银子都给败了!
禾苗在外接活计补家用,伺候男人,看管家事,这么勤劳能干的媳妇儿她都不容。
简直是欺人太甚!
杜婆子余光偷看了一眼杨氏,见夫人也在等着她回话,眼珠子一转,便立即用帕子开始抹眼睛,“这事儿老奴可没脸说出来,夫人赏的儿媳妇儿,老奴疼还来不及呢,哪敢给半点儿脸色看?”
“可那丫头根本不知道珍惜,整日里横着一张脸,耀武扬威的,老奴的儿子也是个老实人,凡事也都忍她让她,可谁知……谁知道她居然做出那种事。”
杜婆子见夫人仍没反应,不由伸出手来轻抽自己的脸一下,“老奴臊的没脸再说了!”
“没脸说你就跪着,什么时候能说了再起身。”
杨氏最懂该如何治这些刁钻的婆子,一句话,杜婆子的脸便成了蔫了的茄子,不知怎么办才好了。
谁能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,夫人还会问起那个丫头来?
可这事儿该怎么回呢?
杜婆子一脸焦躁,想不出办法,眼睛不时的看向黄妈妈,似在寻她拿主意。
徐若瑾这会儿虽没说话,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怪不得杜婆子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对禾苗,事情扯上了黄妈妈做后盾,她有什么不敢的?
可这么一件沾了都嫌手腥的事,黄妈妈从中又能得什么利?
徐若瑾不敢妄加揣测,心中更加小心翼翼起来。
单是杜婆子一个人也就罢了,外加一个黄妈妈,恐怕不容易对付了。
“夫人啊,这种事您又何必让老奴开口呢?”
杜婆子一脸委屈的模样,“那事儿是老奴亲眼撞见的,还能污蔑了她?女人家这辈子最重名声了,哪敢对这种事胡说八道的?您就当饶过老奴一回,让老奴别被人撕破了这张老脸,给老奴留点儿脸面吧!”
用帕子擦着眼角的泪,徐若瑾看到她其实在偷看着黄妈妈。
杨氏心里犹豫起来。
一是对禾苗的品性产生了怀疑,二来,若真的说出去不好听的,反倒把事情闹大了。
再被人肆意的编造拿捏,徐家的名声岂不是更糟了?
这事儿最好的法子便是大事化小、小事化无了……
“你确定是亲眼见着的?”
杨氏忍不住又问一遍。
杜婆子狠狠点头,“绝对亲眼所见,否则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