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徐若瑾急忙问道:“为什么上吊?她们家人呢?怎么不来向母亲回话?”
小厮看了一眼杨氏,忙回道:“是因为杜二的老娘与媳妇儿吵起来了,骂儿媳妇儿在外……不干净,杜二媳妇儿一生气便上吊以死证清白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杨氏的脸色很难看,“我许过去的丫鬟眼界高得很,格外的守规矩,怎么可能不干净?把杜二的娘给我叫来,我要亲自问她!”
“夫人,这等事还是回避一下吧。”
黄妈妈突然上前说着话,眼角朝徐若瑾的方向轻撇,示意杨氏把二小姐先请走。
杨氏看向徐若瑾,没等想出说辞撵她呢,徐若瑾便看着黄妈妈,警告道:
“您顾忌我的名声,我感激你,不过禾苗最初是在我身边伺候的,她若名声被污了,自当会连累到我,丫鬟都行不端、做不正的,我这个做主子的能好到哪儿去?我定要听那杜婆子是怎么个说辞,她若没有证据,我就撕烂她的嘴!”
徐若瑾初次撂下狠话,让杨氏和黄妈妈都惊住了。
黄妈妈面色难堪,想要说两句话圆个场,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杨氏摆手让她退回去,讽着徐若瑾道:
“我倒看看你洒起泼来有多大的能耐,还要撕烂杜婆子的嘴,禾苗有你这么个主子,还真是她的福分呢。”
“有母亲在,也不会让杜婆子为所欲为,闹出这么大阵仗,外界一传十、十传百的,不还是咱们家蒙羞?怪不得昨晚会梦见禾苗,原来她还真有委屈。”
徐若瑾心里想着禾苗自寻短见,眼中也有湿润,“禾苗什么脾气,母亲比我还清楚,我若不能为她讨个公道,就妄做一回主子了,往后还有谁会真心诚意的待我?”
“行了行了,哭哭啼啼的干什么?好话赖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,你就歇一会儿吧。”
杨氏嘴上虽不认,但徐若瑾说的话却让她也产生了怀疑。
禾苗伺候了徐若瑾多年,那是一个表面柔弱,性格刚强倔强的丫头。
有一年老大不过是逗弄她一下,禾苗硬是举刀横在脖子上向自己讨说法。
若不是对那丫头心有忌惮,杨氏也不会抓个错便把她赶离徐家。
所以凭心而论,杨氏也不信禾苗会做出什么脏事来。
何况即便禾苗做了什么不守规矩的,杜婆子是不敢有这么大胆子直接朝她发飙的,怎会突然这样硬气起来?
杨氏下意识的看了看黄妈妈,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