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说出没有加进去的理由,如果不是真的明白,故意弄虚作假博名声,是说不出这些话的。
看来她也不是分毫不懂,而是真的用心学了。
不过岑大夫并没有马上打消心中的怀疑,又继续问了起来:
“如果是一个摔断过骨头的人,常年阴风寒冷,骨痛冰凉,要用什么方子更好?徐姑娘不知可否现在就写下一个,让老夫看看。”
岑大夫抛开那三道方子另外出了题,徐若瑾轻咬嘴唇,开始用心思忖。
润墨提笔,徐若瑾的字虽没还没练出太大的成果,倒是能入眼看一看。
“血竭八钱,三七八钱,樟脑二钱,薄荷四钱,红花六钱,酒一斤。”
徐若瑾仔细看了一遍,把方子递给岑大夫,“如若伤者家境条件好,自当可以再往里放上一丁点的麝香……”
岑大夫看入眼中,心底不由得惊诧起来!
这一道方子若非是学过多年的人,哪能如此快就开得出来?
可他就亲眼看到一个,一个才刚刚读医书的丫头亲笔写下……
转过头看向桌案角落摆放着的那本医书,岑大夫忍不住走过去拿起来。
一本快被翻烂了的书,这是要读过多遍才会有这样的磨蹭痕迹。
岑大夫心中不免有了愧疚之感。
刚刚对徐姑娘还有误会,以为她虚假糊弄,只为得自己一句夸赞,没成想,这却是一个习医的才女。
只可惜,她被深居后宅,恐怕没有出门行医的机会了。
“老夫给徐姑娘行礼赔罪了。”
岑大夫已有五旬的年纪,拱手鞠躬赔罪,徐若瑾连忙过去把他扶起来,“岑大夫这是干嘛,我是真心向您请教的,您刚刚的提点,对我也是一份鼓励,快快起来。”
“哪里哪里,是老夫心胸狭隘了。”
岑大夫把两张写好方子的纸整理整齐,又亲笔写了几味药,予以标注,“这几道方子绝无问题,但针对不同的人,还需要有不同的增减,徐姑娘倒是再仔细推敲便好。”
“多谢岑大夫!”
徐若瑾笑着把方子收起来,只等着稍后让春草出去采买,也借着机会去见一见禾苗。
岑大夫捋着胡须,再看向徐若瑾的目光满是欣喜。
徐若瑾让红杏进来帮岑大夫收拢要药箱,亲自把他送到门外。
“有一件事,还请岑大夫能够答应我。”徐若瑾突然又开了口,岑大夫似早已预料到的笑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