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着你教?”
“出身侯府也不过是个教习妈妈罢了,哪能教得了圣贤之书?”
“她又不考科举,懂得三从四德、孝敬公婆、伺候丈夫便罢,读什么圣贤书?”
“迂腐!无知!”
李忠林对自己妹妹的推辞很不满意,冷哼一声站起身,朝着门外便走。
“大哥,你去哪儿?”李秋萍还有一肚子抱怨要诉呢,怎么还走了?
“我去看看子墨,你的事回头再说。”
李忠林说着话便没了身影,李秋萍琢磨半晌都害怕他惹出什么麻烦来。
不过一想到徐若瑾,那个死妮子有什么好?与张家定亲了不说,还迷的大哥神魂颠倒的。
若以自己来看,她给自己大哥当个妾都不配,居然有那么好的命。
再一想自己……李秋萍又开始哀怨起来。
李忠林没有找到徐子墨,自当没法子借了他的势,见到徐若瑾。
而徐若瑾自得了方妈妈的赞许,便开始闷头看医书、药典,每日读书练字学中馈,院门都不出一次。
一连多日过去,徐若瑾已经忘记了具体的日子。
这日一早刚用过早饭,便见杨氏院子里的小丫鬟过来传话,“二小姐,夫人让您午间过去一趟。”
“母亲说了什么事吗?”徐若瑾对书本依依不舍,她这几日刚又琢磨好几个方子,只等稍后打开第一坛酒,请方妈妈过目后继续试验。
小丫鬟回着话,“再过几天可是十月初一啦,老爷之前说过,梁家要去祭祖的呀?府里这些天都在忙这件事呢,二小姐您忘啦?”
“哟,都到了月末了。”
徐若瑾惊愕后长舒口气,点头应下后便让小丫鬟去回话。
春草连忙道:“二小姐忙的都忘了时间,奴婢这两天也琢磨提醒您去问问祭祖的事,夫人便派人来传了。”
这些日子,春草也被折腾够呛。
徐若瑾对织绣一窍不通,绣嫁衣的事便由春草代劳了。
春草没想到二小姐连这等事都交给自己,惊的眼泪涔涔。
女子自绣嫁衣是这辈子最重要的事。
即便是大户出身的小姐,在这件事上也都不容外人插手,完全自己包办。
无论绣的好赖,都是这辈子出嫁的回忆。
实在手艺不成的,也会出高价请最好的绣娘,绝不会囫囵了事,这可是一辈子的终身大事。
可二小姐学了两天